是回家和老婆團圓去了?
馬前子QQ好友的呼叫聲象只可惡的老鼠一樣吱吱的叫著,那曾是那麼熟悉的聲音此時變得那麼的刺耳,就知道聊,聊……能聊出啥名堂,年輕輕的你咋就不知道學好?楚東坡酒醉的狂徒一樣,瞪著血紅的眼珠,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機,啪的一聲摔地上,螢幕象被霹靂閃電撕碎的夜幕,七零八落閃著金星……
第七章 依然也去吃唐僧肉了(2)
馬前子呆住了,他並沒有去在意地上摔碎的手機,他來看守所快一年了,從沒有見楚東坡發過這麼大的火,在他眼裡,他一直是可親的大哥。
楚東坡望著地上支離的手機似乎清醒了一些,他頹然地癱坐在馬前子的椅子上,雙手撕扯著自己的頭髮,臉埋在手臂裡,一言不發。
楚哥,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不是說我替你嗎?馬前子試著去拍拍楚東坡的肩膀,他那寬厚的肩膀竟然在顫抖,那麼高高大大的個男人,看上去是那麼的無助和孤獨。
去,給我出去買酒去?我要喝酒!
楚哥,三更半夜的,超市都關門了,再說了這上著班兒呢?
馬前子忙去飲水機前給楚東坡倒水。
楚東坡接過來,狠狠地摁在桌子上,一字一頓地說,你……不用管我……給我……你宿舍鑰匙?
我送你過去?
楚東坡抹了一把臉,一隻手拍拍馬前子的臂膀,對不起,我心情不好,我自己過去就行,這兒不能離人。
馬前子望著辦公室門口楚東坡離去的身影一陣發呆。
看守所的單身集體宿舍裡,幾張床靜靜地立在冷冷的夜裡,楚東坡和衣躺在馬前子的床上,有些疲憊地閉上眼,兩行長淚就沿著眼角滾落了,夜很靜,淚珠重重的砸在胸前。
枕邊的手機,象窗外寂寥的星星,一閃一閃地刺痛他的眼,依然的名字固執地跳動在手機螢幕上,他咬牙摁斷,再打,再摁斷……最後他直接關掉手機。
滿腦子都是依然*的呻吟和喘息聲,滿腦子都是手機裡那個陌生男人暖昧的喊叫聲,他逃避地用拳頭狠狠地捶打著太陽穴,腦袋炸開了一樣難受,思維彷彿被冷冷的夜凍得僵住了,想轉也轉不動。
他實在沒有理智去分析一下依然,在他的眼裡在他的心裡,依然是隻溫馴的小貓咪,她善良,性情溫和,不管你怎樣,她都不會發火,她是個聰慧的女子,把他們的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條,美中不足的就是她一直不想要孩子,她說,稱年輕多玩兩年,有了孩子就沒有自由權了。
結婚三年,他們之間的性生活也是規律正常的。在床上,她更是象只馴良的鴿子,只要楚東坡需要,她總會很溫順地滿足他。她厭倦了在家的日子,最近剛去一家獨資公司上了班兒,可能是這樣的公司管理嚴格,加上才去工作也不太順手,她在這方面似乎淡了許多,楚東坡也只當是她工作壓力大,勞累的緣故,人的*有強弱之分,哪能人人一樣。有時偶爾他也會婉轉地要求她能放開些,再放開些,可是在依然的邏輯裡,瘋狂*的女人是很不順淑女的,是*的,甚至是可恥的。和他一起恩愛的妻子,從來都沒有給他吟唱過剛才那樣*的音樂,剛才床上那個妻子,那麼地瘋狂,那麼*的呻吟,那麼浪氣的低喃,那是他的妻麼?對於他來是是陌生的,是刺眼的……也是前所未有的,他吃驚他震憾,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她如此的失態和瘋狂呢?
她揹著他竟然和不相識的男人在電話裡……
他感到從來都沒有過的恥辱和委屈正毒蛇一樣吞噬著他的心,依然的所作所為讓楚東坡開始懷疑自己的效能力和水平。
他想不下去了,瞪著有些空洞雙眼,望著雪白的牆壁,腦子裡昏沉沉的……
說到底,他還是個自私的男人,是個骨子裡很傳統的男人,雖然他也和楓也無語偶爾會有類似的親密,可是他感覺他和楓也無語之是存在著一種純潔的感情的。他們因愛而有欲,這都是自然的。
第七章 依然也去吃唐僧肉了(3)
男人的自私在於,不管他在外面多麼*成性,尋花問柳,骨子裡潛意識裡他都會要求自己的女人只能忠誠於他一個人,不管得身體還是精神。雖然,楚東坡到目前為止也僅僅限於和楓也無語稀疏的影片*。
其實影片*和電話*一樣,無非只是兩個人透過感官或聲音的刺激,透過所謂意淫,加上自力更生艱苦奮鬥來得到一種生理上的滿足罷了。它不同於現實中的婚外戀或是*,兩個人也許熟悉,亦或是素不相識,僅僅是因為一個影象或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