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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真翻眼睛,江湖險,人心惡,這都能被他繞進來掰扯。
系青還總有的掰扯,被計真找的那些碴都被他掰回來,“你知道你姐的身體狀況,只要有合適的心臟,她就等著做手術了,何必在做手術之前再有什麼差池,說些絕情的話刺激她,對她有何好處?這麼簡單的道理,我不是醫生也知道,就像我知道我絕不會給別人吸二手菸那麼簡單,你怎麼明知故犯呢?說起來,你姐跟你這樣的醫生生活在一起,倒令人不是太放心呢。再者,其實是不是真能找到合適的心臟也難講,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以你姐的狀況,怕也是來日無多。”念及此節,系青黯然,“不過我想,無論她能活多久,讓她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多得到些快樂,這是你我的責任,你認為呢?”
這兄弟兩個誇誇其談的本事倒都是一級棒,計真被剛才春兒的故事攪得很混亂,又被懷系青這段在她看,完全屬於歪理邪說的論調氣得眼冒金星。而且她發現,懷系青根本就是個頗具侵略性的人物,與他表面的溫良儒雅差別甚大,就像春兒的溫柔敦厚與他表面的嬉笑賴皮一樣南轅北轍,這對兄弟到底吃什麼長大的?
橫系青一眼,計真不示弱,“你的意思是說我姐很喜歡你?樂意跟你生活在一起?那是因為她被你矇蔽,以為你是個好人。問題在於你哪兒點象好人?根本就是個奸詐之徒,斯文敗類!”
系青不計較,聳肩,“我只對對我好的人好。你姐對我很好。”
計真賭氣詛咒,“她不會永遠被你騙!”
系青不吭聲,嚴格來說,有件事兒,他們兄弟是在刻意期瞞她們姐妹,但他不能現在攤牌,絕對不可以!保持好臉上自然輕鬆的表情,系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