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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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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啊?”這位大姐無辜地看著我,“咱們就打錯一個電話嘛,就成騙子啦?”

“得,人家肯定是誤會了。”我無奈的說,“算了,越描越黑,吃飯了嗎?跟我們一起去公司食堂吧。”就像批評自家孩子,自己隨便怎麼罵都可以,別人是不能多嘴的。

正費勁地嚼著堅硬的(又鳥)塊,負責食堂清潔的阿姨一路走來,聽啪啪啪用極其瀟灑利索的動作,將大廳的燈給關了。可能是嫌我們吃得太慢,影響她正常下班了。

一片黑暗中,只留下走廊如鬼火一般的小燈,照得每個人的臉都白中透綠,陰森森的。

“哎,哎,阿姨還沒吃完呢!”剛開口,我就後悔了,我應該叫她大姐。

“你們正常吃啊!”黑暗中傳來阿姨沙啞的聲音。

“看不見啊!”

“不是有光嗎?我就不信你們能吃到鼻孔裡頭去!”這個阿姨在公司食堂做了很多年,據說一直牛氣沖天,比老總還老總。

零星幾個沒吃完的同事在一旁吃吃笑著,有人大聲說:“算了,算了,我們食堂一向是門難進,臉難看。”看似勸我,實際上是譏諷食堂。估摸著阿姨太生氣了,一摁開關,又將食堂的排風扇給找開了,巨大的噪音,終於成功地將所有人都轟了出去。

218

“走走走,咱們出去吃!”猴子姐姐大怒。

“你不練瑜伽功了?”

“不練了。”

三人一起來到市中心的牛排館,一片風捲殘雲,吃掉猴子姐姐五百六十大元。

“你們吃了我這麼多錢,得陪陪我逛商店!”這位姐姐提出無理要求。

“我們還得回去做報表呢,很急的!”我抹抹嘴想走。

“不加班會死嗎?”猴子姐姐大怒。

“不逛街會死嗎?”我針鋒相對。

“會死的。”她很嚴肅地說,然後搖著我的胳膊,“你們就陪我逛逛嘛!”

撒嬌?

跟我撒嬌?

沒用!

我堅持回公司,劉大成卻支援不住了:“老師,那份報表經理不是下週才要嗎?其實不用這麼急。”

如果目光能殺人,估計這小子已經死了五六次了。

這個女人一進商場大門就開始兩眼放光,神清氣爽,從一樓逛到五樓,手頭已經有了三四個提袋,她一邊悲痛欲絕地說:“我完了,我徹底墮落了。”一邊以極好的速度和耐力在商品中穿梭,真是如魚得水。

兩個小時下來,我和劉大成都已經徹底跨掉,坐在電梯旁的休息區等她。直到商場快打烊,她才重新出現,依然是神采奕奕,一臉的滿足感。

她對我發誓:“藍,我三個月內絕不會再踏入購物場所半步。”

一個星期之後,這個女人託阿文幫她訂去香港的打折機票,“她說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買衣服了,需要添置一些必要裝備。”阿文告訴我。

219

一天晚上十點多鐘,外面正下著大雨,我窩在沙發裡懶洋洋地看電視。這種天氣,躲在家裡最舒服了。

突然手機響了,是阿文,我以為她要喊我出去吃夜宵,通常這時候她找我,除了吃喝沒別的事。

“藍,你幫忙打個電話,不要說話,聽聽對方是男是女就行。”她的聲音很急促。

“幹嗎啊?”

“我這就用簡訊把號碼給你發過去。”她沒有回答,兀自說了一句,便掛了。

幾秒鐘後,我收到一條簡訊,是一個相當牛的號碼,尾數是7777。

我撥過去,對方的彩鈴是一首英文歌,“I know you think I shouldn;t still love you ”,女歌手的淺吟低唱,委婉的旋律,讓人的心情一下子安靜了。

“HELLO,”對方接電話了,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我沉浸在音樂裡,一時間忘了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

“喂,哪位?”對方又問了一聲。

我猛然想起阿文的指示,說聲:“打錯了”,便慌慌張張地掛了電話。

隨即向阿文匯報情況,電話一通,阿文很急切地問:“怎麼樣?”

“是個女的。”

“哦。”那頭輕輕地答應了一聲,隨即便無了聲響。

我有些著急,對著電話喊:“阿文,阿文!”

過了一會,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