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田飛鬧彆扭:“趕她走,我不喜歡她。”“你到底怎麼了又?”田飛在打遊戲,很不耐煩。“我看見她摟你腰了,你騎車帶她的時候。”我說。“你別這麼敏感好不好,我們全公司人都很照顧她,當她是小妹妹。”田飛過來揉揉我的頭髮:“我怎麼可能跟她好呢?一箇中專生。”
(五)
事情越變越糟糕。我開始覺得自己像他們兩個的保姆,每天幫他們做飯、洗衣服。吃完飯,小露會撒嬌:“姐,你別洗碗,讓我哥洗。”他哥跟我笑笑:“老婆,你最好了。”於是,我洗碗,他們在我們的房間裡玩遊戲。
一次,我回房間休息了,小露還不走,“我睡了”我暗示道。兩人正打得起勁,田飛說:“睡吧睡吧。”我說:“你們在這打遊戲,我怎麼睡的著。”小露看看我,一聲不吭的走出去,咣的帶上門。“你看你,她肯定生氣了。”田飛怪我,然後起身去了她的房間。兩個小時以後才出來,我也整整哭了兩個鐘頭。
小露每天都穿著吊帶裙,坐著躺著毫不在意。我笑著說:“你出自己房間穿著注意點。”她又生氣,他又去哄。總之矛盾越來越多。
一日公司加班,我中午打電話給田飛:“今天你自己買點吃吃吧,我加班。”他說:“好的。”等我晚上九點多鐘,一身疲憊的回到家,發現桌子上堆著三四個髒盤子,兩個空啤酒瓶,桌子上一片狼籍,兩人又在打遊戲。見我回來,小露有些心虛,上前討好道:“藍姐,你家老公整的飯菜不錯哦,不比你手藝差哦。”
我那個氣哇,我老公手藝好,怎麼從來沒有做過給我吃?我將包扔下,往床上一躺說:“你們要打出去打,我累了。”接下來,又是一場惡吵。
(六)
他們的關係越來越曖昧,終於,在我的追問下,田飛終於承認了:“她說她喜歡我。”再追問:“她說她想和我在一起。”最後,他告訴我:“我們已經有了那種關係,她還是一個處女。但是,我心裡最喜歡的,還是你。”
(七)
哭,無休止的流淚。田飛只要離開我的視線,我就受不了,覺得他一定和她在一起。我要求他把她趕走,田飛面露難色:“她走了去哪啊?”“我管她去哪,如果她不走,我就走。”
我想我當時真的是很狼狽,每天以淚洗面,家裡人打電話來:“我說了聲喂,媽媽。”眼淚就掉下來。然後把電話掛掉,待心情平靜後再撥過去:“剛才訊號不好……”
我真的不想離開他,我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生活中有他。哪怕他移情別戀也好,對我不好也罷,只要這個人在,我就不算失敗。
小露也正處在爭強好勝的年紀,一定要與我爭田飛。於是每天(又鳥)飛狗跳吵鬧不休。終於,田飛倦了,他居然對我說:“你們兩個都很無辜,只怪我同時喜歡你們兩個。但你們這麼鬧,我只能選一個。你有學歷,你能照顧自己,小露不行。你能不能給我兩年時間,讓我跟她在一起,照顧她長大?”
(八)
我比田飛小一歲,但是他上學晚,所以我們成了大學同學。我們從大二開始談戀愛,已經整整四個年頭了。一直以我照顧他居多,今天,他居然跟我說,要照顧另一個女孩“長大”。我堅決的搖頭:“你以前怎麼說的,要我嫁給你,要在上海買房子,我們一起攢錢,我們什麼困難都不怕……你都忘了。”
這個男人對我說:“我沒忘。我還是會和你在一起的,你給我兩年的時間,讓我放鬆一下,也不要讓局面太難堪。”
我始終在搖頭,居然有一天,他們兩同時消失。手機關機,工作也都辭掉了,他拋下了我,他把我帶來上海,然後將我孤獨的丟在這裡。
我無法呼吸,眼淚也已經流乾。我躺在床上,手機平均三分鐘響一次,那是公司打來的。然後,手機再也沒有響過,我握著手機躺著,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深夜裡,手機裡來了一條簡訊:“藍,因為你的不成全,我只能這樣做,否則我怕她做傻事。自己照顧自己,相信我,兩年後一定會回來。你等我。”我回了一條簡訊:“我不走,就在原地等著你。”
(九)
我真的一直在等他回頭,藉口讀會計班問媽媽要了5000元,付了下個季度的房租。然後用把鎖把另一個房間鎖起來,一下班就回家,不與任何人交往。
面對男孩子的約會,我總是對別人說:“對不起,我有男朋友了,他出國了,兩年以後回來跟我結婚。”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逛街、一個人睡覺,幹什麼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