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想問:“物有所值吧?”結果聽他這話,又硬生生的給嚥了回去。博士說:“其實,如果,那什麼……嗨,算了,不說了。”我平時最恨人家這樣說話,要麼就說,要麼就不說,幹嗎這麼神神叨叨的?見我沒反應,博士還是忍不住要把話說出來:“其實,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女朋友,可以搬去我宿舍住。”我瞪了他半天,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這時候大門嘭被推開了,鼕鼕大大咧咧的走進來,我趕忙介紹:“這是柴,某某大學的博士哦!”這才打破了僵局。博士道別後,我發了一個訊息給他:“我們不可能。”很快,回訊息了,我一看手機立即倒地,他回的是:“一切皆有可能。”
(三十五)
搬家沒多久,我接到公司任務:去上海參加一個採購會議,同行的,還有一位技術部門的同事。回家收拾東西,鼕鼕聽說我要去上海,隨口說了句:“如果方便的話,到宜家幫我捎個CD架回來。”聽到宜家兩個字,我的心頓時揪了一下,“好的,我儘量幫你帶。”我勉強說道。
晚上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回想起田飛。在那個滿天燦爛的星光夜晚,21歲的白衣少年從遠走近,他微笑著,眼睛像星星一樣閃著光芒:“讓我保護你一輩子吧。”空氣中充滿了初夏青草的味道,清新中有種奇妙的淡淡香味……
第二天一早,我和同事在長途汽車站匯合,抵達上海後就直奔會場。我第一次參加類似的會議,但凡覺得人家有一點購買我們產品的可能,就熱情發名片。期間阿文打電話騷擾我:“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