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無需質疑,你的確是洪氏的血脈。”
洪信憲又豈會如此好心,話鋒一轉,包含某種意味地看洪炳根一眼。
“可是,信惠死地真慘啊!車子撞擊到圍欄上,又跌下山坡。靜恩,你還真是幸運的孩子。”
哈,幸運的孩子,你能幸運這麼多次,真是奇蹟。
不過,捲入洪氏的人,沒一個是幸運的,知道嗎?
蘇靜恩的痛苦記憶似乎又出現在腦海,那鮮血的一片,那般觸目驚心。 。。那般讓人心疼。。。
洪炳根似乎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眼眸裡微微的溼潤,不願說起的往事,生生在眼前。
“爸爸,要不是你的處處緊逼,信惠會遇到意外嗎?”
蘇靜恩的眼眸抬起,閃過一絲惶恐,詢問般看向洪炳根。
難道當年的意外,根本就不是突然?
“洪先生,你在說什麼?”
“靜恩,我是你舅舅啊,你怎麼這麼客氣,還有,他是你的外公啊。”
蘇靜恩只是重複地問了一聲:“你方才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洪炳根的眼裡閃過慌張,悔恨。。。還有自責。
“是,是我的錯,我不應該那麼執著,阻攔信惠和你爸爸。。。是我太執著。。。。我也只是想信惠能回到我身邊。。。。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蘇靜恩覺得自己的血液在倒流,渾身瞬間冰涼,手心在冒著冷汗。
當年的意外,真相就是這樣的嗎?如果是,那麼她寧願不知道。
如果是,她寧願永遠那他當成心中最尊重的洪先生。
可是,現在一切都變了,變了。。。。心更加寒冷。。。。
親人,這就是自己的親人,間接殺死自己的爸爸媽媽的親人。。。。
而這些年來,他又在做什麼?
為什麼從來沒出現過?
現在突然來告訴她,他們是她的親人。。。
蘇靜恩冷笑了笑,站起身來,這裡所有的一切,不過做了一場夢而已。
一時之間無法恢復過來,蘇靜恩的腦袋還處於朦朧中,寧願聽到的都是幻覺。
蘇靜恩站起身來,踉蹌的腳步慢慢向門外走去。
“靜恩!”洪炳根顫抖的聲音叫住她:“你能原諒我嗎?”
蘇靜恩的身子頓了頓,無奈一笑,繼續向前而去。
洪信憲眼裡閃過一絲釋放的神色,似乎心中的憋屈全然而出,有些得以解脫的感覺。
“爸爸,你說,她會不會回到洪氏?”
洪炳根瞪了他一眼:“你以為靜恩不回來,你就有機會整合洪氏?“
”哦,不!爸爸,你怎麼把我想地這麼壞啊?我只是擔心,靜恩會不會永遠都無法原諒這件事!“
明顯的火上加油,洪炳根已經忍不住猛地咳嗽起來,怒喝一聲:”滾!“
洪信憲輕笑了笑,轉身,悠然地離去。
洪炳根喘著大氣,似乎呼吸有些接不上來,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死死地撐著桌面。
“老爺。。。老爺。。。”明允慌忙上前,扶住洪炳根。
“照顧。。。靜恩。。。。保護。。。她。。。。。”
洪炳根的話還未說完,便暈厥了過去。
“老爺。。老爺。。。。。”
蘇靜恩跌撞著出了“鬱金香”,整個人心不在焉,不知道如何去面對,突然而來的親人。
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去面對,爸爸和媽媽,還有奶奶。
多麼荒唐的事,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蘇靜恩漫無目的,不知道自己要走向何處,也不知道自己能去何處?
(第二更,最近感冒總是不好,真是難受)
威脅
蘇靜恩覺得自己的視線似乎有些模糊,跌撞的身體行走在馬路上,如做了一場噩夢般,讓自己心力交瘁。
她接下來的路怎麼走?“鬱金香”不能在呆下去了。
爸爸,媽媽,你們在哪?接我一塊走好嗎?
蘇靜恩的眼淚朦朧一片,哪兒都沒有自己的安身之處。
爵現在她只要唯一的去處,蘇靜恩抬起眼來,望著那輝煌的燈火,苦澀一笑,不知道自嘲,還是無奈,低下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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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錫的情緒完全被激怒,看著報紙上赫赫醒目的頭條,正是劉恩彩抱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