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將會將心思轉移到寫《風摧梨花之情牽落跑》,《雨》應該不會再有番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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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給我醒醒!”
感覺有人推搡著我,我極不情願地擺擺手:“別吵!人家還沒睡夠呢!”
“靠,你還想睡?你都賴在我這裡躺了72個小時了,你快給我起來!沒看見過哪個死鬼會賴在地府一直睡覺而醒不來的!”
你才是死鬼呢!我程希妍正值花樣年華,今後還有遠大的前程在等著我,你居然敢咒我死?!看我不把你……
等等!!猛的心一慌,腦子清楚了不少!我……我怎麼好像記得我……掉進了……湖裡?!難道我……我……
不會吧?!!!!
我“噌”的一下坐了起來,連忙伸出我的雙手,天!怎麼是透明的?我……我就這麼死了?!
“總算知道睜眼了。”那個討厭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煩不煩啊!你不出聲沒人把你當啞……”我正打算將我的滿腔怒火全部發洩,可一看到她,竟然把要說的話都給忘了!
“哎,你的頭髮為什麼是藍色的?”我好奇地想要去摸摸,可被她用手一把就打掉了。“別動,這是我剛剛燙染好的,花了我一個月的工薪,你髒兮兮的手不要碰!”
“不碰就不碰,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嘟了嘟嘴,話是這麼說了,可眼睛還是忍不住往那兒飄,在我們東朝國,姑娘的頭髮都是直直的,這麼卷的頭髮還是第一次看到,而且還是那麼好看的藍顏色!
不過現在可不是我讚歎的時候,還是命比較要緊!“咳咳,我要見閻王!”
“閻王都等了你三天了,可是你卻睡得像死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她沒好氣得白了我一眼:“跟我來吧!”
跟著她,我來到了一間特別怪的房子,這房間亮堂堂的,可並不是用蠟燭點的!“怎麼那個圓的東西能發出光?神奇,真的是神奇!”
“那是電燈,是一個叫愛迪生的發明的!”挨地生?這名字怎麼那麼怪啊,他當初出生時難道是挨著地面的?不然怎麼會給他取這個名?
“砰——刷拉——乒——”一陣巨大的響聲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怎……怎麼啦?”我趕緊抓住了藍髮姐姐的胳膊,膽戰心驚的問。
她倒是沒事人一樣,聳聳肩,還笑嘻嘻的:“不用怕,這是老節目了。”
“你有種給我站住!”
“你……你把棍子給我放下!否則我……就跑!”
從裡面突然衝出了兩個人,一個抱著腦袋赤著腳,歪歪扭扭地跑在前面,另一個披散著頭髮,手拿一根棍子發瘋似地追在後面,面部猙獰。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又不敢相信地眨了幾眨,“這……怎麼女的能打男的?”
她“切”了一下:“現在提倡男女平等!別說女的能打男的,就是男人想變成女人也沒問題!這是觀念,這是科技,跟你這種古人講,你也聽不懂。”男人變女人,那麼厲害?“那你又明白了?”我不服氣地瞪著她。
“那是,”她驕傲地吸了吸鼻子,“好歹也在這地府呆了幾千年了,與時俱進知不知道?我們要努力把地府打造成一個先進的、文明的、進步的上流機構,要大力宣傳和諧!”
和諧?我看了看滾打在地上的兩個人,其中那個男的已快被打成了豬頭:“老婆大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以後再也不敢藏私房錢了!!我保證!”
“要是你的保證還算數,那豬也能做算術!”
“那你要我怎麼辦?”
“你先給我寫一份檢討書,以後工資卡也放我這裡!要是我查出有什麼帳目對不上,看我不收拾你!”說著,還作勢揮了揮手,嚇得那男的趕緊閉了嘴。
原來這就是和諧啊!是蠻邪(諧)乎的!
“請問……閻王在哪兒?”
一聽到我的聲音,那兩人愣了一愣,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那個豬頭男還拍了拍衣服,笑嘻嘻地走上前,說實話,這個笑……還不如不笑的好!弄得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能不能不要笑,你這樣讓我發毛!”
“你就將就點吧,現在不正流行微笑服務嘛,我再怎樣也是個閻王,這潮流啊還得趕!”
“你就是閻王?”我驚得睜大了眼。
“怎麼?我不像嗎?”
我指了指他身旁的那個女人:“閻王也懼內?”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