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的處理。
“知道了,你去廳房候著,我隨後就到。”司徒明銳點頭吩咐。“是!”
看著管家離去,莊書蘭心裡微微衡量了一番後問司徒明銳:“你說他來找你有什麼事?”莊德鼓雖然貴為承相,但他素日裡與司徒明銳並無什麼往來,今日忽地眼巴巴地等了他大半天,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了!
“他會不會是知道我……還沒有死的事,然後尋上門了?”紅綢擔心地問。“不會!”這次是莊書蘭很肯定地回答,堅定地目光透著幾分不能捉摸的情緒,“您不用擔心,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
司徒明銳略思索了一下,說:“去見了他就知道又什麼事了,先去換衣服,隨後蘭兒同我一起去吧!”
“好!”莊書蘭點頭,雖然她不是很喜歡面對莊德懿,可她想知道莊德懿這樣有耐心地等待究竟有什麼事。“娘,您先回房休息,一會兒我再來找您!”冷霸天有事外出,否則莊書蘭定會叫他來陪紅綢的。紅綢帶著焦慮的神情同意了,此時她已經沒有了主意,卻很相信莊書蘭,相信一切有她在,就肯定不會有事!
換好衣服後,莊書蘭隨司徒明銳到了廳房。莊德懿正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地邊喝茶邊觀賞牆壁上的掛畫。聽著腳步聲,才放下茶杯,站起身,抱手以禮:“司徒大人!”
“莊丞相,久等了!”司徒明銳還之一禮,也不多說什麼,越過莊德懿的身旁,直接坐了到主位,又示意莊書蘭坐到另一主位上,才笑著對莊德懿說,“丞相今日找本官有何事?”
莊德懿對司徒明銳與莊書蘭的無禮有所不滿,怎麼著他也是客人,他們怎麼竟如此不拘禮節,連招呼也不打一聲,請坐也不說一聲?特別是莊書蘭,就算與她鬧翻了他也是她爹,她竟然連聲問好也沒有!
只是氣歸氣,見著莊書蘭在這裡過得好也算是放心了不少,不管怎麼著她還是姓莊,她身上流的還是莊家的血!而今日來司徒府,也是因這一點,再怎麼著,他莊德懿還是他司徒明銳的岳丈大人,所以要他表個態、幫個忙併不算過分吧!
在丫鬟們重新端上新茶後,莊德懿端坐於賓位,拉起了官腔:“既然司徒大人問得這樣直接,老夫也不拐彎抹角了。今日老夫來此只為兩件事。第一件呢是關於蘭兒的。”
迎上莊德懿的目光,莊書蘭一片坦然,就算暗自疑狐他說這話的意思,卻始終是一派平靜一言不發。司徒明銳嘴角微揚,瞧著莊書蘭的自然閒適,猜著他的小妻子壓根兒就沒把莊德懿的話當一回事吧!
“本官倒是想聽聽呢!”司徒明銳掛著他的招牌笑,語氣輕能,“只不過,自從蘭兒自立門戶後,倒未曾聞與丞相有什麼交集呢!”
莊德懿臉色霎時沉了沉,對司徒明銳這句話很不滿,可這說的又是事實,自打莊書蘭離了莊府後,就算是她上朝時遇著了自己,也從未主動找他說過一句話,每次見了,她都當自己是空氣,直接從自己的面前走過,連下官員了上官打千福禮也一併省了!
“呵!自立門戶?沒有交集?她身上流著的是我莊家的血就是最大的交桌!”莊德懿沉了聲,冷哼著,逼視著莊書蘭,“今日你敢說你身上流的不是莊家的血嗎?”
莊書蘭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輕揚唇角:“這話的意思是要我剔骨還給你嗎?”
“你!”一掌,莊德懿重重地拍在了桌上,桌上的茶杯也隨之抖動了一下。一句話,就把莊德懿氣得不輕,本是想著逼她承認她怎麼著也脫離不了這份血緣關係,哪知她竟回了這麼一句!虎毒不食子,她竟暗指責他連畜生都不如,要子女剔骨還血!
“我怎麼?”莊書蘭淺淺一笑,只是眸中沒有一絲笑意,反而冷霜一片,“可惜我是個惜命怕死之人,今日你來說起這話倒底為的是什麼,不如直說了吧!這種誰身上流誰家血的事,現在已經沒有討論的必要了。”一個遺忘數十年的人,一個被他視為恥辱的人,他今日反而說什麼流著什麼血,他還不如說他想利用自己來得直接一些!
司徒明銳失笑,手指輕敲著椅子的扶手,心情大好。不愧是他所喜歡的女人,竟把一朝宰相給氣得忘了形地拍桌子吹鬍子!只是,她的話問得太急了,他還想在逗弄一會兒莊德懿呢!
沒有必要了,一句話,已經否定了所有,她在說她是不會承認他這個趕她出家門的父親!他現在還能說什麼?連剔骨還血之語也能說出,她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她以損毀閨名的方式離開莊府,她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一如傳聞裡所言,瑤兒之所以被選上太子妃,他這個被遺棄的二女兒就為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