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帶著不自然的聲音小聲說:“你去吧!”
莊書蘭微笑點頭,然後迎著那道視線走去,在他面前微駐步然後轉而走向二樓的雅間。
一進門,別人還未開口傅察先嚷開了:“為什麼要跟著這臭丫頭到這裡來?”
莊書蘭坐下,靠著椅背,挑眉反問:“我有請過你跟來嗎?好奇是某人不請自來呢!”本來很好的心情,被一聲臭丫頭給糟蹋了。
“文卿,你先去嚐嚐這裡的火鍋味道如何,我有事要跟她談談。”司徒明銳也隨之坐到了椅子上帶著不客反駁的語氣命令著傅察。
傅察愣著了,司徒明銳很少叫他的宇,平時都是嘻嘻哈哈、陰陽怪氣地叫名字或是貝子什麼的,一旦改為叫字時,就表明他是有要事要辦了。只不過,傅察好很好奇這司徒明銳與莊書蘭之間有什麼要事要談,而且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相熟了?前些日子兩人都還是兩看相厭,而今天他們卻說是要坐下來相談了!這真的就像雪天裡打雷——不可信啊!“天御,你還好吧!
”傅察也稱呼起司徒明銳的宇,收起了嘻哈的表情,“你們兩個單獨相處沒問題?不會打……吵起來?”
莊書蘭一聽,不滿了,這傅察也真大小看人了,怎麼著自己跟司徒明銳單獨相處就那麼可怕嗎?打架?吵架?又不是吃飽了撐著了,只要司徒明銳不主動挑起戰火,她莊書蘭才懶得跟他多廢一句話!
“傅貝子,如果你再不出去,我不保證我不會將你從二樓丟下去!”莊書蘭現在只想快點跟司徒明銳交待完相關事情——樓下還有三位在等著呢!
傅察在看了司徒明銳一眼後,最後還是退了出去,他知道那姓莊的女人是個行動派,雖然不知她的功夫底子如何,但前兩次被她偷襲成功,就可以猜著這女人的陰險成度應該不亞於那個臉上天天掛著笑的司徒明銳!傅察敢肯定,就算那女人的武功底子不如自己,她既然說了出來她就一定有辦法把自己從二樓丟下去!
想到這裡,傅察一陣惡寒,瞧著她‘報復’莊永相,讓莊丞相最得意的大女兒的流言滿天飛,莊丞相一時氣不過(主要是面子上過不去)居然請假休朝了十天!
所以,傅察怕那姓莊的女人也抓著自己的弱點——上官玥星——上次被莊書蘭鬧的流言足足讓上官玥星半個月沒有理過自己呢!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玥玥是最好的女人,雖然性子辣了些,但很可愛耿直,不像那姓莊的,每次都來陰的!
這樣一想,傅察心中也舒坦多了,下了樓點了一個鴛鴦鍋,吃著味道還真是不錯,也計劃著什麼時候把玥玥也帶來嚐嚐。
——————“我花了一千兩置了一處房產,那錢過兩天就可以還回去了。”莊書蘭確定那個空間只有她與司徒明銳兩人後,莊書蘭開始向司徒明銳彙報了——畢竟錢是人家的,用了哪些,用在什麼地兒了,還是得說一聲。
“嗯。”司徒明銳輕輕地應了一聲。
“辣妹火鍋從買店鋪到裝修到營業,其間包括請工人一共花了三萬兩;冷飲店十天後開張,成本五萬兩——主要是修了個地下冷凍室花的銀子多了些;燒烤店還在籌劃中,估計一萬兩就足夠了;馬市現已經控制了三分之二,鐵鋪現在與我聯營,具體的利益分得是由月娘出面談的,所以我也不是很清楚。”莊書蘭簡略地說著現在下里的產業,“至於這其中花了多少,月娘那邊有帳本,你可以自己檢視。”
“嗯。”
莊書蘭對司徒明銳這種懶懶應付的態度沒意見,反正一開始他就表明了他不會加以理會的。“我的話已經說完。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先告辭了。
”莊書蘭說著就站起了身,也沒打算在這裡多停留一刻。
“那幾句郎騎竹馬來,弄床繞青梅是你教給那些黃口小兒的?”司徒明銳倚著椅背,斜視著莊書蘭,漫不經心地問。
一句話,就讓莊書蘭停下了步子,又坐了下來,與司徒明銳對視著:“對。”
“那白馬郎君的傳說、黑馬騎士的傳說也是你散發出去的了?”
“那只是一種商業手段,為自己的商業造勢而已。”莊書蘭坦然承認,只不過整件事卻不是莊書蘭有意而為,只不過有一天她送十二坊的糕點到菁菁學堂時,跟那些小學子玩了一會,一時來了興趣教了他們《長幹行》的前面四句‘而白馬郎君也是那樣隨性地講給倉促的著玩的,哪知,無心之舉倒讓那些話流傳開來了,再經過說書先生的一番潤詞加工,就變成一個傳奇了。
有些好事之人還真把那些玩笑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