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大人這番話是否說得太過於武斷了?”莊書蘭淺淺一嘆,輕輕地說著,若不仔細聽根本都聽不出來,但莊書蘭知道司徒明銳是能夠古手清楚的,“孟大人的話也未嘗不是實話啊,我是生病了,無藥可醫只有等死的份了。”
淺淺的嘆息有著無限的惆帳,似乎還真有那麼一回事一般,再看著她眼中那份真真實實的憂鬱,蒼白的臉有著些許倦意,不禁道:“既然有病就早點請醫來治,不過,我倒是想知道莊學士患的是什麼病,竟讓莊學士如此消極。”
“是……”莊書蘭欲言又止,微露女兒嬌態,又很快平靜下來,轉而又嘆,“罷了,罷了。還不如去聖上面前顧個罪吧,莫要連累旁人受罪啊!”
“一向乾脆的莊學士今日說話藏藏躲躲了,只怕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吧!”司徒明銳微有些不悅,她滿懷的心思都表現在臉上,眉眼帶笑,粉面含羞,雖是一閃而逝,他卻瞧得分明……原來是這女人懷春了!但不知是哪個讓她如此……也難怪她剛才的跳的那曲舞時會那般忘情,連有人敲門也未發覺!
“是啊,就是見光死啊!”莊書蘭微嘆,然後忘我地輕吟,“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憶。”既而又抬眼看著司徒明銳,輕聲一笑,很是去無奈,“我是頭腦發病了,怎麼跟你這外人說起這種事了呢!現在司徒大人可以回去復旨了,下官有所不適,就不相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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