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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他盯上的獵物,下一秒他就會撲上來將她拆開吃入腹中一般,不禁囁囁地向裡縮了縮,“你幹嘛這樣盯著我?”

同時下意識地用手搓了搓手臂—一全身上下都毛骨悚然的。不搓還好,一搓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光著膀子的!心中一驚,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底謾延,下意識地摸了摸領子及其他身體的部位,心一下子就涼了,果然…“怎麼了?是不是疹子發癢了?”司徒明銳在莊書蘭搓著手臂時才察覺到她雪臂上的斑斑點點,除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外,點點紅疹也很觸目驚心,暗下決心,雖然她酒後的性子很可愛,但還是不能讓她再碰酒了!起身端起放在桌上的藥再坐回床沿,“把藥喝了就沒事了。”

“昨晚我們真洞房了?”雖然心下有了結論,但莊書蘭還是不死心地問,“昨晚做完了全套?”

“嗯。”司徒明銳點點頭,仔細地看著莊書蘭的每一絲表情的變化,忽地沒有了剛才的自信與閒適,多了一份擔心,擔心莊書蘭會生氣。但是,他並不後悔昨晚的所作所為,若再來一次,結果還是一樣!

“為什麼我什麼也不記得?”

“因為你喝醉了。”

喝醉了?因為喝醉了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小人!趕人之危!”莊書蘭怒氣高漲,灰白的臉上沒有因怒氣而漲紅,反而寒如冰霜了,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將臉別到一邊,否則她不敢保證一下秒會不會裹著被子跟他打上一架,“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她就的是如此地抗拒自己嗎?他們明明已經成親,就算她想把親事當遊戲,但她不要忘這遊戲不是她說了算的!既然他們已經光明正大了拜堂成為夫妻,她理所當然的就是他的人!“蘭兒,你不要忘了,我們已經成親了!

“那又如何?當初明明說好了是一場契約婚姻,你應該明白這只是一場戲而已,作作樣子罷了,但你卻在我意識不清醒的時候侵犯我!”莊書蘭扭頭瞪眼,倔強帶怒的眸光似乎要把眼前的人凌遲一般。

“別忘了,我並沒有答應你什麼契約,只說過考慮考慮!”司徒明銳也沉下了臉,“這門婚事是皇上定下的,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也就是我司徒明銳的女人,我怎麼碰不得你了?”

“什麼皇上定下的,明明是你自己去求皇上下的旨!”正是因為是他去求的,害得莊書蘭以為他這算是答應了她的契約婚姻,偏偏那些日子裡要忙首禹州的事,所以一直沒有當面跟他確認過就應了下來,再後來等到忙完了,偏偏又有什麼新人婚前不能見面的鬼規矩,四兒時時刻刻守著她,害得她哪裡也去不了。因而莊書蘭就打算著在洞房夜時把這話說清楚,哪知竟成了這般結果!

“是我求的又如何?但不表示我答應了你的什麼契約婚姻!”司徒明銳冷聲,將手裡的藥硬塞到莊書蘭的手中後起身就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停下來,微側聲,冷冷地道,“不管你在打什麼主意,你最好識清一點:你已經是我司徒明銳的人,不管是生是死都不會改變!”

這樣的嗆聲讓原本就在氣頭上的莊書蘭氣上加氣了,冷聲一笑:“哼!

我是個自由個體,我不會屬於任何一個人!拜了堂又如何?一張休書就可以搞定所有的問題!”

“是嗎?”司徒明銳側目淺笑,只是陣中依舊一片冰冷,“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說完拂袖離去。愣著眼看著身著紅衣的司徒明銳開門離去,心中千思百轉,隱隱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焰哽在了心頭。“你!混蛋!”莊書蘭舉起手中的碗就要往外扔,可身上癢癢的疹子在提醒著她先得把藥喝了才能扔。

憋著氣一股腦兒把藥喝下,忍下滿嘴的苦澀,再狠狠地把碗摔在了地上。

“小姐,您這是幹嘛?”按著司徒明銳的要求與劉香同來侍候莊書蘭起床,哪知一進門就見莊書蘭砸碗,要知今天是新婚第二日,這樣子是很不吉利的呀!

冷眼看著四兒把洗漱的東西放好,又見劉香捧著一套紅色的新衣,越發地寒了目,冷聲道:“劉香去讓人抬洗澡水進來,四兒把我的帶過來的衣箱開啟,找一件沒有紅色的衣服給我。”

呃……怎麼這麼大的火氣?四兒與劉香相視對看一眼,然後默默地各自按著莊書蘭的吩咐行動。劉香放下衣服出去,四兒開啟衣箱找衣服,只是四兒有一點想不明白,莊書蘭怎麼知道劉香的名字的?“小姐,您以前認識劉香?”最終四兒還是期期艾艾地問了。

“如果可以,我寧願不要認識她及這司徒府裡的所有人!”莊書蘭恨恨地說著,只差咬牙切齒了。偏偏這句話剛說完,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