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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因空難來到了這裡,而她的父母,卻在她空難前的一個月因車禍而去。“不要……不要……”軟軟的身子直直地倒了下去,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小姐,大夫人說……”四兒聽從大夫人的命令回房來請莊書蘭在廳堂裡去,可一進門卻見莊書蘭‘睡’倒在地,臉色一片蒼白,汗流不止。被嚇得不知該如何反映的四兒,在怔了三秒後才大叫著撲到了莊書蘭的身旁,摟起莊書蘭的頭,用力地搖晃著,“小姐!小姐!醒醒!您這是怎麼啦?”

可莊書蘭仍沒有轉醒的跡像,四兒摸著莊書蘭漸涼的手和額頭,心下慌了,忙忙地將莊書蘭重新放回地上,半爬半走地跑出了房間,往前廳裡去報告大夫人。

半刻鐘後,大夫已經在為莊書蘭診脈。

“大夫,二小姐怎麼了?”問話的是二夫人,大夫人要忙著照應婚宴,便讓二夫人來照看一下。

“回三夫人,二小姐並無什麼大礙,二小姐只是勞累過度,陷入暈睡,好好調養一番即可。”大夫站起了身,收起了診箱,躬身揖了一禮,“老夫開兩幅調養安神的藥給二小姐。”

“嗯!”二夫人點頭,回頭對四兒說,“四兒,領大夫下去,到管家處領銀子,去藥鋪把二小姐的藥取回來。”

大夫又揖了一禮才同四兒離去,二夫人這才坐到了莊書蘭的床上,看著一臉慘白,仍緊閉著眼的莊書蘭,低低地嘆了口氣:“何必那麼用功唸書啊,比不上書瑤就比不上,這麼地拼命累得病倒了,老爺也不見得來瞧你一眼!”

其實莊書蘭早就醒了,只是不想睜眼,更不想去那個吵鬧的禮堂,因而才裝睡。不想卻聽著這位平日裡不怎麼熟的二夫人的低言,莊書蘭對於這番話只是暗地裡笑笑罷了。二夫人不受那位丞相老爹的寵是府裡眾所周知的,雖然莊書蘭不知原因,卻隱隱地聽人說過,她似乎在十年前犯過什麼錯,丞相老爹對她不滿,就算她是個美人,可她還是被冷落了。這十年來,她也在努力接近丞相老爹,只不過,收效不大——十年來,據莊書蘭所知,丞相老爹進她房間的次數只怕掰著五根手指也能數清吧!

二夫人見莊書蘭還是那麼睡著,在盯著她看了半晌後,緩緩地伸出了顫動的手指,輕輕地撫上了莊書蘭的面頰:“長得跟你娘真像!不過,腦子比你娘還要笨!”最後一句話,沒有一絲感情,說完起身就走,如同一陣風一樣。

她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莊書蘭睜開了眼,輕輕地翻了個身,找了個更舒服的睡姿,但腦子裡卻想著二夫人最後的一句話是想表明什麼。可是,這句話說得莫名其妙,無頭去尋。算了,算了!想這麼多做什麼,就算十多年前二夫人跟早死的娘是仇也好,是怨也好,也跟現在的莊書蘭的關係不大!更何況,二夫人現在相當於是守著活寡,有夫想當於無夫,十年的青春如此虛耗,也算是對她的一種懲罰了。

翻個身,繼續睡,可是,不知怎麼的,莊書蘭沒有半點睡意,腦子裡不停地在回想著從醉春宛這一路回府的種種事,卻很模糊,記不清楚,隱隱地記得似乎在路上做了一件事,好像當時心情很爽,可是,做了什麼呢?好像見著了一個長得還不錯的男子正在調戲女人,然後……然後……然後自己好像對那男的動了手,調戲了他來著!!

想到這裡,莊書蘭猛地坐了起來,臉上已經由白變紅、由紅變黑。“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很久沒有這樣捉弄過人了,怎麼越來越像女流氓了?”莊書蘭訝異自個兒內心裡潛在的色女基因時,也暗自惱著自己怎麼會做出在大街上做出那種事,而且當時好像還有第三者在場吧!唉,說來說去,還是貪嘴惹來的麻煩!不過,這也證明花如玉的藥不是假冒產品,能勾起潛在的心性,更能產生幻像‘看見’最想見的人!但不知,花如玉現在是否仍舊打算著把這藥給師傅吃,如果師傅真吃了,那以師傅那種冰冷的性子,誰又會是他最想見的人,什麼事會是他最想做的事呢?

邊猜測著,邊起身找了另外一套衣服換上,莊書蘭打算還是到前廳裡去露個臉,不管如何,現在的莊書蘭還在這相府裡混飯吃,丞相爹是還是張飯票,不得將他得罪了,也不能讓他對她更不滿意了,否則以後在這丞相府的日子只怕是更難過了!

看了看房間裡的計時沙漏,再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下山了,而太陽下山的時候,正是迎娶新娘子拜堂成親的時候。當莊書蘭來到前院時,只見院子裡、正廳裡擠滿了人,一席新郎裝的莊德懿正牽著大喜紅綢子跟蒙著紅蓋頭的新娘子拜天地,司儀也高聲地唱著:“夫妻對拜!”

對拜時,出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