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溫和謙雅,“請問姑娘在寒舍睡得可好?”
如果哪個人在這種情況下還睡得很好,那他就是強人一個!“好……阿嚏!”莊書蘭未轉身,想隨意地回答兩句再趕緊離去,可一個字未說完,一連又打了三個噴嚏,眼淚花都被逼出了兩滴。
“看來姑娘是受了風寒!”司徒明銳看似很擔心,甚至連眉鋒也隨之動了動,“姑娘不如在寒舍微微休息,喝碗薑湯再離去吧!”
這話怎麼聽起來都是一付好好先生的模樣,如果是在昨天以前,莊書蘭或許還會考慮考慮他的提議,但在昨天見識過司徒明銳的‘真’面目後,就算莊書蘭背對著司徒明銳,也可能猜到那人眼中帶著絲絲邪氣的眸子裡並沒有一丁點真誠的邀請。
“承蒙大人的好意。”揹著身,福了個禮,同時圧低了聲音,“小女子誤闖大人私園,大人不僅沒有責怪,還關心小女子的身體狀況,小女子感動了萬分。但小女子已經在此打擾大人多時了,同時怎好意思再叨擾大人呢?小女子還是儘快離去比較好。”趕緊離開這裡,別跟這姓司徒的傢伙扯個不清才是王道。
“姑娘為何不敢轉身面對本官?難道姑娘是怕本官會一紙訴訟將姑娘以私闖官宅的名義告上公堂嗎?還是姑娘認識本官而怕見到本官?或是姑娘容貌太過於獨特而不願意示於他人?”司徒明銳豈不知莊書蘭的意圖?她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