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前行拐個角,莊書蘭與冷霸天不期而遇,莊書蘭與司徒明銳還未來得及開口說什麼,冷霸天直接瞪眼嘲弄起司徒明銳起來:“天御,要逛花樓就自己來嘛,居然還把徒媳一併帶來,這可算是一大奇聞喔!”接著又對莊書蘭笑道,“徒媳婦,告訴你喔,我這侄徒十四歲就開始上花樓,這些年來應該是食不知饜了,所以徒媳婦得把他管好了,否則哪天就醉臥這裡不知回頭路了。”
“蘭兒,別聽他胡說,他是嫉妒我了,他家兒子的媳婦離家出走了,然後他就不見待別人的了。”司徒明銳不滿地瞪了冷霸天一眼,好聲地哄著,暗罵這冷霸天壞事!
“呃……那是他的事,與我何干?”莊書蘭斜視了司徒明銳一眼,輕蔑一笑,“人不風流枉少年嘛!在家紅旗不倒,在外彩旗飄飄,這事只要願意哪個都可以辦到,他既然不能例外,我又何必當旗杆?”
“呃……”冷霸天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看向司徒明銳用眼神尋問,可司徒明銳也只是搖了搖頭微微地苦苦一笑,又只好愣愣地看著莊書蘭,“徒媳婦這話是……”
而這時,一旁的紫衣婦人輕笑出了聲,帶著打趣的目光盯著司徒明銳:“你媳婦的意思是,她不會管你有沒有對不起她,反正你要是出去亂來,她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明白了吧!”
“這位阿姨,你能聽明白我的意思?”其他人還未說什麼莊書蘭先詫異地問,她故意這樣說得不明不白就是想讓他們打個哈哈過去算了,而她也算是表明了立場,哪知還真讓人給聽明白了!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紫衣婦人微笑,“以前我家小姐也用這話對……”說到一半,她忽然打住了口,“罷了,以前的事不提也罷。只不過……”目光再次回到了司徒明銳的身上,淺笑著,“我瞧著你家小媳婦挺有個性的,只怕你是無福消受三妻四妾了。”
“紅姨說的是,就她一個就夠我折騰的了!這不,到現在她的心都還不在我身上呢!”司徒明銳自嘲著打趣,引得冷霸天及紅綢失笑。
“哈哈,報應啊,天御!當年你嘲笑你師兄連個女人也看不住,現在看來你也得隨時擔心你女人離家出走吧!”冷霸天很不該面子地笑出聲。
呃……落井下石,確實是司徒明銳做的事!莊書蘭只是笑笑不語,反倒是司徒明銳主動地岔開話題:“師伯,我有點事要找你幫忙,不如一同回府再議。”
“好!住你家裡自然是最好的,至少房間條件比客棧好多了。”冷霸天也停止了嘲笑,午時就打算著跟他們一同到司徒府的,可剛出桂香坊就因紅兒身體不適而留在那裡休息了片刻,晚間時分又到這醉春宛尋人。
“好啊!”莊書蘭附議地笑著,“我看著這位紅姨很面善,正想著跟她多多聊聊呢!不如這樣吧,紅姨,今晚我就跟著您一起睡,我們好好說說話,誰叫我對您一見如故呢!”
說是一見如故,倒不是說剛才在神遊時聽著司徒明銳對她與冷霸天之事的描述,再加上她這張與自己有三成相似的臉,一個念頭在莊書蘭的腦中形成,所以她想親自證實證實。更最為重要的是,這樣一來,今晚就不必煩惱司徒明銳的聖人問題了。
“好,我也覺得我對……嗯,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紅姨尷尬地笑了笑。
“未出嫁時叫莊書蘭,出嫁後,按著風俗得隨夫姓,現在應該稱為司徒莊書蘭。”孃的,這古代的風俗還真是麻煩,什麼出嫁從夫姓,還得這姓得亂七八糟的。莊書蘭略帶不爽地瞪了司徒明銳一眼,“真是麻煩,乾脆紅姨也隨大家叫吧,蘭蘭或蘭兒,您隨意選一個。”
“莊書蘭?你說你叫莊書蘭?”紅姨不敢置信地看著莊書蘭,像是要在莊書蘭的身上瞪些兩斤水來一般,手抬了又放,嘴角幾動,卻沒有出音,半晌才問,“那你的父親是不是叫莊德懿?”
“是曾經的父親,現在沒有了。”莊書蘭不願意提到這個,隨意地答著,忽見紅姨的臉色異常,再轉眼間就直直地往地上倒去。
冷霸天驚恐擔憂地一把接住紅姨,慌慌地替她把了脈,確認沒有什麼大礙後,不悅地瞪了莊書蘭一眼,然後急急地對司徒明銳說:“她身子剛好,受不得什麼刺激,現在去找間房讓她好好休息休息。”說完,自顧自地抱起紅姨就往醉春宛的外門走去。
呃……莊德懿這三個字這麼具有刺激性?莊書蘭暗想,看來,自己的猜測還真是八九不離十了!
“蘭兒,我們回府吧,飄姨的事也許還有轉機的。”司徒明銳牽起莊書蘭的手,也隨冷霸天而行,“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