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的,安風瑟的心更煩了!“給我走,做什麼事都沒用,就是給我走。”
宋巧立難過的垂下雙肩,臉皮再怎麼厚,她也是個女孩呀!被一個男生用這種口氣趕,未免太悲哀了。
“我……我知道了……”沒辦法,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問題是她連第一步該怎麼走都不知道。
安風瑟沒想到她這次竟會答應得這麼爽快,倒是讓他小小震住。接著,他便見她苦笑著遞上手中的紙盒。
“這是我今天學做的菜,滑蛋和煎餅,特地帶來給你嚐嚐。”見他不肯拿,宋巧立的手停留了一下。
安風瑟低頭看著紙盒,同時也看見她手上一點點小水泡,“你的手?”
“沒什麼,只是做菜時不小心被油噴到了。”流下眼淚,等他終於接過手,她便對他一鞠躬。很多話說不出口,她只能回頭狂奔而去。
看著手中的紙盒,又看看她急急奔去的身影,安風瑟的眉頭不禁高高擰起。老天,他是怎麼了?為什麼心底會有股歉疚呢?
她走是應該的,他不應該懷有什麼歉意……他一直不停用這些話來催眠自己,讓自己可以安心。
再說,她已不是小孩子了,應該有辦法照顧自己,總不能老是依賴別人哪!
將紙盒放在警衛室的桌上,這時警衛伯伯走了進來,“我剛剛看見那女孩已經離開了?”
“對,她走了。”安風瑟深吸口氣,打算將她給忘了。
“我看她哭得很傷心,你們吵架了?”警衛笑著拍拍他的肩,“哎呀!男女朋友吵吵架,去哄哄她就好了,別皺眉頭了。”
“我哪有皺眉頭?”安風瑟反射性的捂住自己的眉心。
“是是,沒有,安家少爺怎會為個女人皺眉頭呢?”這名警衛在喬亞大學幹了十多年,對於500號寢室的幾個貴公子也很熟悉。
“別再說了,這個給你吃。”安風瑟開啟紙盒。
“哇~~好香呀!這是什麼?滑蛋?煎餅?我最愛吃了。”警衛立刻拿了塊煎餅放進嘴裡,“真香……午餐過了還沒時間吃飯,吃這個正好,你也嚐嚐呀!”
是呀!午餐時間過了,他卻跑到這裡跟那個怪女孩閒扯到現在,不餓才怪。只是……她做的這東西能吃嗎?
“你不吃嗎?很好吃耶!”警衛一口接一口的。
“你也太誇張了吧!”他的額頭又是一蹙。
“不信你吃一口不就得了。”他趁安風瑟不注意時,將煎餅塞進他嘴裡,“怎麼樣?好吃吧?”
他先是瞪一眼警衛,跟著眸子卻一亮,接著什麼話也沒說。
“怎麼了?”警衛淡淡一笑,“不說話就表示好吃了,你這孩子嘴上就是不肯示弱,這種個性總有一天會吃虧的。來,再吃口滑蛋。”
“你自己吃吧!”安風瑟立刻離開警衛室,朝大馬路奔去。
就不知道這時候追去還來得及嗎?她該不會搭上車就這麼離開了?真要命,他不該對她說那些傷人的話的。
安風瑟不停往前直奔,跑了二十分鐘後,他終於看見走在前面的宋巧立。
“喂……巧……巧克力。”天,一時之間怎麼又忘了她的名字。
宋巧立定住身,回過頭淚眼矇矓地望著他,“……你怎麼來了?”
“我有話告訴你。”他箝住她的手腕。
“我會把你住處打理乾淨再走的。”她咬咬下唇,揚起紅腫的眼,“也還沒謝謝你這幾天收留我。”
聽她這麼說,他的身軀明顯一僵,隨即從皮夾裡掏出一迭千元鈔,“我好像還沒給你家用,這些先拿去。”
“這……”宋巧立意外地看著這些錢,“這是?”
“這些拿去當家用,應該夠一個星期的支出吧?這星期我會回去一趟,你就別再來學校找我了。”他的表情矜冷,不帶情感地說。
可是這些話聽在宋巧立耳中卻好感動,“你的意思是不趕我走了?”
“你可以不走,但是那隻貓得送走。”他強硬道。
“啊?!”她直搖頭,“不可以,牠就跟我一樣無家可歸,如果你要趕牠走,就乾脆連我一塊兒趕。”
“你還真是……知不知道留下你已是特例了?家裡是木地板,會被貓爪子破壞,更何況我不喜歡動物的味道。”他振振有詞地說著反對的理由,這並不是要她理解,而是要她接受。
“這樣好了,我將牠養在後陽臺好嗎?就算抱到屋裡也不會讓牠下地,至於味道……貓不會有什麼味道,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