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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講的包碎屍用的雨衣和報紙都是我的……”

“什麼?”劉力根本沒有想到田川這麼快就主動承認包屍物品是他的。田書記,你別急,你慢慢講,給辦案的同志講清楚。他拿出對講機,要趙彪他們上來。不一會,趙彪、孔為民、杜芳、段鋼都來了。

趙彪問田川:“你的雨衣和報紙有什麼特殊記號?”

田川忙說:“雨衣是為防汛發的,我們紀委三個姓田的,我帽子上寫了一個‘川’字,報紙我印象特別深,那張報紙是報道我們紀委剛開完的工作會議,印錯了一個字,把一個“案”字印成了“害”字,我專門作了更正,這兩樣東西都放在我家客廳沙發前的茶桌上,我和我愛人給我兒子退火車票去,回來後就被人偷走了,還偷走了一件皮西服。

孔為民問:“具體時間?”

田川回憶:“是10月9號晚上,我們看完新聞聯播就去退火車票,回來就發現屋裡東西被盜。”

段鋼問:“退什麼火車票?”

田川:“我兒子在北京當兵,十一放長假回來,買的是十號的臥鋪票回部隊,8號我們機關有一輛車到省城,他正好到省城有兩個戰友一同回去,他就搭便車先到省城,然後同戰友一同走。”

趙彪問:“那天晚上家裡被盜,還有些什麼東西丟失?”

田川回憶,突然想起了什麼:“丟的東西倒沒了,我們回來發現廚房和廁所好像有血跡,是剛撒下的……”

“血跡還有沒有?”

擦掉了部分,還有一些灑在牆上,沒擦掉,正好,你們去看一看……

幾人迅速來到田川家中裡,田家住在市委大院內最後一幢樓的二樓,後面就是院牆,小偷只要上院牆就可進田家陽臺上。

屋內廁所、廚房的牆上還有明顯被撒的血痕,初看好像是一個殺人第一現場。

“你兒子買的臥鋪票是幾號車廂?”

田川夫婦倆回憶:十三號車廂,8號上鋪。

這正是碎屍放在車廂的位置。

經對田家現場勘察,這是佈置的一個假殺人現場,牆上的血是用注射器噴上去的。血型正是高天雄的血。把碎屍放在田川兒子回部隊的列車上,正好製造田川把高天雄叫出來,在家裡殺人,其兒子回部隊運屍,可是田川的兒子中途突然改變回部隊的計劃,沒坐那趟車,如果田川的兒子不改變計劃,這就是一個完整的殺人分屍、運屍的碎屍案,全部與田家有關。

這是一起精心組策劃的謀殺碎屍案。作案前,兇手已精心組織籌劃了嫁禍於田川的陰謀,至於兇手為何嫁禍田川,田川一家人毫無察覺、莫名其妙、芒然所措。

十七

市委常委、紀委書記又捲進了這一系列的謀殺案,再次引起了省委、省公安廳的高度重視,同時也給山江市公安局增添了無形之中的壓力,特別是以趙彪為首的偵破專案組壓力則更大。

在短短的一個月裡,市委書記被人謀殺,被訂為“9•29”謀殺案,此案最有價值的線索是高天雄,就在專案組發現這一線索時,高天雄失蹤變成了碎屍,追查碎屍案查出了包屍用的物品都是市紀委書記田川的,而且是有組織預謀製造假像,還專門製造了假殺人現場,嫁禍田川,隱害田川……

這幾起案件無疑都有必然的牽連。“9•29”案中的李木已封口,高天雄已死,目前還沒發現陳小花和此案有牽連,還有高天雄的碎屍案也沒找到任何有破案價值的線索,田川對兇手為何要栽贓、製造假現場陷害他,他一點感覺也沒有。

市公安局的公安幹警們的腦子在高速運轉,案件都沒向社會公開,鮑新三的案件,對外還是說車禍身亡,高天雄被碎屍,後面又涉及到市紀委書記田川,這些都不能向社會公開,以免在社會上引起負面影響,引起社會的不穩定,特別是鮑新三的案件帶有高度的機密。儘管社會上議論紛紛,但也只不過是種種猜測,議論過後也就過去了。

劉力親自組織了專案組的偵破研究會,廣思聚議,重新研究制定偵破方案,決定繼續在他們周邊人中尋找線索,尋找破案的突破口,並分了任務,各個擊破。

鮑新三的妻子叫李小旋,已52歲,是市財政局的工會主席,長得有點發福,一看就是一個官夫人像。對於鮑新三的車禍身亡,開始幾天有點悲傷,後來情緒轉向了穩定,當辦案人員問她有關情況時,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提供,只說人死了,沒什麼可說的,當了這麼多年幹部,總有人說是說非,讓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