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臨淵很讚許地給我講了很久!”
舞姬疑惑的想了半天,搞不懂她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公子‘很讚許的講了很久’,這事莫非是公子的意思?
她想了又想,後來終於將花樓的花魁請了來。
且說舞姬一出門,便飛鴿傳書給遠在京城的小王爺,小王爺收到信已是三天之後。
等到他快馬加鞭、不分晝夜地趕回杭州。又是十多天以後的事情,那時一切都晚了。
京杭之距,何止千里!
這是後話了。
而此時,芙蓉暖帳,紅燭灼灼。
寒玉滿臉通紅的站在一邊。看著花魁一個又一個地擺著撩人的姿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清楚了嗎?”
那滿臉柔媚的女子,笑語晏晏的問她。
“恩……看清楚了。”她硬著頭皮答道。
女子見她這副模樣,掩唇一笑,接著說道,“好吧,那接下來。我讓姐姐看看這個東西。”
她說著從櫃子裡挪出一個東西,“譁”一聲拉下幕布,一個裸男就露了出來。
不,確切的說是橡膠裸男。
當寒玉認清這一點的時候,幾乎跳出喉嚨的心終於落下去了一些,不過這落下去的些微。在女子的行動之下又重新吊了起來。
女子朝她拋了個媚眼,“這兒,這兒,這兒,這些地方都是男人的敏感部位……”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深情無限的去觸控那……橡膠裸男。
“像你這樣美麗的姑娘。只要這樣輕輕一模……那些個男人保管一下子硬起來……”
寒玉滿臉通紅的聽著,忽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欠考慮。
“來,跟著我做一遍。”
就在她呆愣之時,女子忽然壞笑一下,抓起她的手朝那裸男的某個部位摸去。
手一觸上那東西,寒玉嚇得連連甩手,甩了之後又覺得這樣的動作不妥,忙不迭地道歉,弄得好不狼狽。
女子好笑的看著她,那笑意裡露出些許嘲諷來。
她抱著手好整以暇地看她。
“怎麼,姐姐,這一行可不是那麼好混的,我要是你,早點找個老實男人嫁了,比什麼都好。”
是啊,自己這樣和倚樓賣笑的女子有何差別?
可是不這樣又有什麼辦法?
難道要這樣什麼都不做地等下去?
這等待什麼時候是盡頭?
或許根本沒有盡頭,或許他根本不會愛上她,她又怎麼得到白玉扳指?
“怎麼樣,還學嗎?”
她咬著唇點了點頭,“學。”
女子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重新恢復了嫵媚的樣子,柔若無骨地攀附上那“男子”,一下下地吻了起來。
她吻得深情不已,點滴不漏,從上面喉結的地方一路蜿蜒下來……
寒玉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表演,最後在她就要含住某個地方的時候,終於喊了停。
“怎麼?正是精彩之處,姑娘不要著急,等這一步完了,我就給你來真人版的。”
“謝謝您……不用……真人版的了……”她忙道。
女子若有所思地看著她,想她是否就此放棄。
不料寒玉又支支吾吾地問道,“你們……是不是……有圖,多少銀子,能不能賣給我一份……”
呵。
原來如此。
女子笑了笑,從枕邊掏出一個小冊子遞給她。
“喏,這是花樓絕版的春宮圖,總共九十六種姿勢。”
“多少銀子?”
“這圖不外傳,不過既然你是舞姬帶來的,就送你了。”
寒玉點點頭,將冊子藏在懷裡。惴惴不安的往外走。
“自甘墮落。”
她好像聽到那女子這麼說。
她不敢回頭,逃似的離開這個房間。
不料一開門就看到舞姬在門口等著。
“怎麼,不是還有真人版的嗎?這麼快?”
她低著頭,總覺得那話語充滿了嘲諷。
“天要亮了。”
她只好以此為藉口。很快離開花樓,乘著夜色潛回江府。
從花樓回來之後,寒玉這兩日日都在琢磨著怎麼去實現自己的計劃,怎麼去接近他,作那所謂的“通房丫鬟”?
她一邊掃一邊想,一邊想一邊掃,一不小心就掃到一塊花花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