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水喝了一口,告訴自己,鄭寒玉。你看到了嗎?臺上那個曾經是你夫君的男人,如今深深地愛著別的女人。
而你要從他手上拿到白玉扳指,只能以愛為名。
晚宴結束,下人很快撤了宴席,小桌擺上來,每個人身前有些瓜果,中間空出大大的一個空地。
念念策劃的節目便一個一個開始了。
江闊坐在小桌前。對眼前的節目有些興趣缺缺。
他此來的目的不過是看看自己兒子的先生,濤濤說了,他很喜歡現在的先生。
他要把好關,不能讓庸人耽誤了他。
眼看著節目一個一個演下去,月亮升得越來越高,卻還是沒見所謂的先生。
他轉過身去。想問問念念,卻見自己的小舅子比自己還要著急,東張西望的搜尋著什麼。
他皺皺眉,對這個冒冒失失的小舅子從來沒什麼好感。
這時,一陣美妙的音樂響起來。清澈,悅耳,純淨,在這樣靜謐的月圓之夜十分應景。
眾人一靜,往舞臺上看去,卻是空的,而那清澈的音樂,不過來自於普通的笛子。
一個白色輕盈的身影從月光和燈光交錯的地方,影影綽綽出現在眾人的視線裡。
沈瑞忽然大聲的和起好來。
“好!好!”
臺下的人本就被這與眾不同的出場震了個夠,如今聽到主人家的小舅子和起彩來。
滿滿一室的歡呼聲,彷彿要溢位去,可那笛音卻絲毫不受影響,隨著那人的走近,越來越清晰。
那白色的身影一點點走近,白衣,黑髮,手持長笛。
竟然是她!竟然是她!
莫非世界上又冒出了第二個與她神似的人?
可是那眉眼,那笛聲,那神態,分明就是此時應該本分呆在落雨閣的那個人!
她怎麼會在這裡?!
念念湊過身來低聲說道,“這就是濤濤的先生,很不錯吧?”
他看著舞臺上走近的人,沒有說話。
漸漸地越來越近了,人群的歡呼聲漸漸安靜了,大家都屏住呼吸看著這個妙齡女子。
她眉眼精緻,舉止優雅,若隱若現的白沙長裙勾勒出玲瓏有致的曲線。
眾人看呆了。
正在這時,笛聲飄起一個尾音,戛然而止。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她伴著笛的餘音一圈一圈的旋轉起來,白色的長紗一絲一縷的飛旋開來。
白色的長紗飛得滿室都是,飛旋在眾人的上空,唯美無比。
一絲絲一縷縷飛舞在眾人的眼前,帶著淡淡的花香,偶爾還輕輕拂過肌膚。
誘人極了。
有人經不住誘惑伸手去抓,那舞動的長紗卻像一條靈活的魚兒,飄來拂去,卻怎麼也握不住。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莫非這女子打算當眾跳一場脫衣舞?
有些男子不禁暗暗地祈禱起來,跳吧,快跳吧,脫吧,快脫吧!
她輕巧而又快速的舞動著,舞動著……她能夠感覺到高臺上那雙噴火的眼睛憤怒地盯著她;也能夠感覺到周圍那些*的眼睛渴望的注視著她。
她知道自己有多誘人。
她輕輕一笑,舞得更歡快了,白色的薄紗越發一縷縷飛快地旋轉開來。
“不要再脫了!”
一個焦急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沈家公子忽然急急地跳下高臺,不顧任何人的勸阻。向她衝過來。
“姑娘,不要脫了,不要脫了!”
他衝她喊,想靠近她阻止她。
可滔天舞動的白紗看起來柔弱輕盈。事實上卻凌厲而迅速,他幾次想衝進去卻被隔在外面。
這時女子忽然不再旋轉了,滿室飛舞的潔白長紗隨著她緩慢的動作越發輕柔,卻不掉下來。
女子隔著白紗衝他微微一笑,溫柔又小鳥依人,彷彿在說,你讓我不要脫我便不脫了。
沈瑞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她,隔著滿天飛舞的長裙,在這樣花好月圓的夜裡,他們隔空相望。她衝他微笑……多麼的浪漫。
物件是這麼一個美貌有才的女子,這麼一個完美的女子……他以為自己的幻想永遠無法實現,可這一刻,他發現不是,老天厚待他。真的給了他這麼一個完美的女人……如果能夠得到她,便此生無憾了。
而看臺上那雙眼睛,在夜空裡遠遠地注視著,卻一直沒有換來一個回眸。
他們那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