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承認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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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她又做夢了,又一次看到了年少時的沈青城。
她夢見一隻純白的薩摩耶,她坐在草地上,跟它玩得不亦樂乎,而沈青城就坐在旁邊的長椅上,靜靜地看著他們。
那隻薩摩耶卻好像並不是他們的,她陪它玩到日暮時分,才終於依依不捨地把它送回了家,交到主人手裡,而後才跟著沈青城回家。
恍惚間,他似乎還是少年時的模樣,高瘦頎長的身體,穿著黑色的校服西裝走在前面,雖然不曾回頭看她,可是腳步卻是遷就她的,走得很慢。
她心頭還牽掛著那隻薩摩耶,磨磨蹭蹭地走在他身後,好一會兒才想起什麼來,一下子跑到他身邊,看著他,“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他瞥了她一眼,容顏清冷高傲,卻很耐心地回答了她:“沒有。”
她驀地舒了口氣,隔了好一會兒,才又忍不住問道:“那明天,還可以來看它嗎?”
“隨你。”他聲音清冷地拋下一句。
可是她卻是滿心愉悅的,不覺又落後了幾步,亦步亦趨地跟著他。
夕陽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影子落到她身上,仿若與她重疊。落霞漫天,而她的心,一點點地被他的身影占滿,再無其他空隙。
佳期覺得自己快完蛋了。
往後兩天的時間裡,除了真正忙碌的時刻,其他時候一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