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邪笑了,笑得很暢快,似乎聽見什麼有趣的事似的。“不,你們兩個一個也別想走!”
他快手在歐陽晴準備反擊前,先一步箝住她的雙手,邪佞的黑眸冷冷朝地上幾個傢伙望去。“瞧瞧你們這幾個小角色有多逗趣,好了,我也玩膩了,美人我帶走了,至於你們幾個還有一口氣的,這次就當給我練練身手,饒了你們,要是再給我要花招,我就一個都不會放過!記著,下個月初一樣在這裡,給我交個美人過來。”
話完,西門邪毫不吃力閃開徐阿瑛的花拳繡腿,一把將她扛上肩頭;另一手則點了歐陽晴的穴道,再推給下屬抓好,準備打道回府。
“你這個叫西門什麼的混帳王八蛋,要是敢動我一根寒毛,我絕對要你吃不完兜著走!”徐阿瑛的聲音,逐漸消失在一片飛沙之中。
只要越過那片竹林就可以見到西門宮,西門邪迫不及待想嚐嚐兩個美人的滋味,才想加快速度回去,腳步驀而一停。
有道人影佇立在前方小路上——來人似乎完全沒讓路的跡象,大刺刺擋在正中央,似乎等他已久!
“你是誰?”儘管對方是名削瘦斯文的男人,西門邪眼角卻瞄見了歐陽晴臉上層露的喜色,他立時防備起來。
“在下陸天,敢問閣下就是江湖上鼎鼎有名雙旋刀的主人西門宮主?”
西門邪狂妄的點了頭,“正是我。”
“那好,我是來請西門宮主將我娘子歸還給我。”
娘子?
被當布袋掛在西門邪肩上,早已頭暈腦脹的女人,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急忙大叫,“陸天!相公?你來了!”這男人真的跑來救她了!
隨即喜悅在瞬間被一股埋怨給取代,她忍不住抱怨起來,“你這可惡的男人,既然來救我,為什麼不早點來?害我這三日每天都吃不飽、睡不暖,那群人根本就不讓我好過。”
“冤枉,娘子,我是照書信提及的地點趕來,上頭明明就點名要我來西門宮。”陸天的眼神先是不捨的望著讓人扛在肩上的妻子,再冷冷掃向一旁歐陽晴,“怎麼著?難道我跑錯地方了?可留給我的字條上明明就寫著四日後在西門宮前見!”是他耐不住,所以提早一天到。
而幸好他早來了,不然豈不是錯過了徐阿瑛!
徐阿瑛哇哇大叫,“什麼四日後?你要是四日後來,我早就被這男人給玩徹底了啦!”
腦袋瓜靈光一現,徐阿瑛狠狠瞪著另一頭的女人,“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這個女人故意這樣講,好讓我相公錯過救我的機會,你、你真是太卑鄙了!”
歐陽晴不語,但表情卻是相當清楚——她的確是故意的!
“夠了!”西門邪不耐的把肩上人兒往地上一摔。
顧不得屁股疼,徐阿瑛一個箭步跑到陸天身前,多日不見,她難掩相思的緊緊抱住他。“我真不敢相信你就在我面前,你可知道我有多少話想跟你說,還以為見不到你了!”
陸天心底的激動也不亞於她,他緊緊收攏手臂,失而復得的感覺令他捨不得鬆開。
面對前方一身邪氣的西門邪,陸天臉上保持二貝的微笑,“這位就是在下的妻子,雖然不知是什麼原因,她讓西門宮王你抓來,但我知道這絕非她自願,也請宮主讓在下的妻子隨同在下離去。”
“笑話!那是我看中的女人,為什麼要讓你帶走?”
“西門宮主的意思就是不肯放人羅!”陸天的臉色變嚴肅起來。
“你真以為光憑你一個人,就能救得了這兩個美人?”
“不,我只要我妻子;另一個……”陸天淡淡朝臉色刷白的歐陽晴瞥了一眼,“就交由西門宮主處置,看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陸某絕不過問。”
別人對他下仁,他又何須顧全道義呢!反正天下人都視他爹、娘為魔頭,那他就該徹底發揮這個名聲,不丟爹、孃的臉才是。
西門邪摸摸下巴,露出陰邪邪的表情,“可我卻覺得,有夫之婦玩起來搞不好特別刺激!”
這男人真是變態!
徐阿瑛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該死!都忘了那傢伙有多厲害、多恐怖,陸天又怎麼可能贏他?她突然覺得好懊悔,為什麼心中一直念著要他來救她,她揪著陸天的前襟,後悔萬分道:“那傢伙不是普通人,他一口氣就可以對付十幾個武林高手,你會沒命的,你真不該來……”
陸天卻握起她的小手,溫柔的眼神打斷了她的話,“沒辦法呀!我娘子煩人得很,不帶她回家見我爹、娘,她肯定會吵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