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商業雜誌報導,裡面指出巨陽資訊部門的人員都是一時之選的警英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豐功偉業,連領頭的楊家太子殿下,都是出色不凡的人物,真是了不起。”
楊遲哭笑不得地發現他竟然有了奇怪的封號,不自知。
“什麼楊家太子殿下?”
“雜誌說的嘛。它們最愛替這些名門第二代、三代的子孫取綽號了。楊家那個就叫太子殿下嘛,但好危險,他是大房的正統,是輩分中年紀最小的,要拿下江山會辛苦一點。說真的,一輩子和自己的親人鬥爭,未免太過悲慘,我討厭看這種訊息。”
“是啊!我也討厭。”楊遲低笑同意。那笑,有難以解讀的苦澀。
在他們談話的同時,雲浩然已吃了半飽,聽完了那些商業經之後,他已約略猜出這位楊先生可能的身分了。在一股難得的好奇心驅動下,他開口:“楊先生,你介不介意讓我知道生辰八字呢?”
若是平常,楊遲是絕對不會涉足任何命相館的,更別說讓命相師拿他的八字批命論運了;但云浩然是雲晰的父親,就算他不信這些古老統計學下衍生的神通,也不必太過推拒,豈有不告知的道理?
“請叫我楊遲就好。我的生日是……”他才說完出生年月日,便見得雲父表情奇異,忍不住問:“有什麼不對嗎?”
沒什麼不對,唯一不對的地方就是二十分鐘前他已對這生辰論斷過。雲浩然小心求證,問道:“你是否有其他女性朋友?並且抱定了嫁你的決心?而且,恰巧姓元?”
隨著雲父的問題聽下來,楊遲抬高了眉,想了一會,先回答道:“是有一位元小姐,見過兩次面。雲先生怎麼知道呢?”
“剛才我正算著相同的生日,我想這種巧合不至於太多才是。
雖然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並不是沒有,但有些時辰相當特別,你的就是。再加以證,就八九不離十了。“
是元華鈴嗎?她哪來他的生日?居然拿來算命,簡直可笑。楊遲側過臉打量雲晰失去笑容的小臉。沒興趣探問元華鈴來問命的結果,只擔心雲晰對他有了疙瘩。
“遇見你之後,我就沒再相親了。那位元小姐只是相親物件之”有什麼不對嗎?“
楊遲猜測地問:“是不是你也在我身上感覺到什麼味道,說不出個所以然?”
雲晰點頭又搖頭。
“跟你在一起時不會覺得,但一分開後,會有好長的時間一股味道包圍,但別人都聞不到,好奇怪。會不會是我嗅覺出問題了呢?”
“以前曾經有這種情況嗎?”
“喔…有吧,一月一日我第一次聞到這種味道。那人又不是你,所以問題應該在我。”完蛋了,她談不該去找耳鼻喉科檢查一下呀?
楊遲心中一動,脫口問:“一月一日那天你在什麼地方聞到這種味道?”
“那天好像是在東區的一間廣式飲茶的茶樓吧!我跟一個據說是帥哥的人撞了一下,然後就聞到了。”一個記憶撥動出另一個記憶,她又笑道:“第二次聞到是一月三號那天,在XX飯店門口有個長腿先生替我拉佛珠…咦?你臉色好奇怪,肚子餓嗎?”她停止回想,擔心地看著楊遲微受震動的表情。
“是這一串佛珠嗎?”他伸出一手輕拉高她左手,手腕間正戴著一條佔樸的檀木佛珠。
“對呀、怎麼了?”
他沒有回答,車子已停在她學校門口,但他也沒提醒她,一逕地以深沉的眸光凝視她,似乎世間再也沒有其它得在乎的事。
“楊…楊遲……。”她總是執意要她這麼喚他。她懾儒地道:“你怎麼了?”
“下車吧,我想你的同學已等得很餓了。”他微笑地探過身替她開啟車門,順勢輕啄了她紅唇。
俏瞼飛上紅暈,他這麼一吻,她哪還記得要對他的異狀追根究批,見車門已開,她飛也似的跳下車,連再見也忘了。
這是他第三次吻她,一樣的,沒什麼禮貌,因為沒徵求她的同意。好羞人哪!
望著雲晰俏麗的身影沒人人群中,他才不舍地收回視線,關上車門,車子緩緩滑入車流,腦中運轉著種種奇特的巧合。
是她,一月一日那天是她,一月三日那天也是她。他們雖彼此錯過,仍以各自的方式掛念住對方,即使兩人連見面都不曾。“
他與她……是有很深的緣分吧?
如果真是這樣,他欣然接受。
他的雲晰。
只屬於他的。
##########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