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她,茫然的睜開眼兒,在他刻意緩慢的折磨下,難受得快要瘋狂。
“哪裡學的?說!”他低聲喝問。
她捏緊粉拳,槌著他的肩,眼兒水濛濛的,幾乎要掉下淚來。“不要逼我,不要——”
雖然意亂情迷,但她還沒糊塗到,說出自個兒是在哪兒學來這些“新招式”的。一旦讓公孫明德曉得,她女扮男裝去了芙蓉院,還從花魁口中打探訊息,他肯定會去封了芙蓉院的!
他眯起眼,抱起她的柔弱腰,逼得她坐得更深。
“說!”
“不要,不可以講,我不要講,不要——”
他狂悍的挺腰。
她纖腰半拱,柔弱的輕叫一聲,嬌聲帶泣。
“說!”
她喘息不已,終於再也承受不住,只能在他的“刑求”下,招供一部分的事實。
“是女的啦,是個女人教我的!”
他停下動作,眯著眼看她,大手在她軟弱的頸間遊走。“你最好說的是實話。”他的語調,危險得像包裹在絲綢裡的刀。
她咬著唇,嬌喘的睨了他一眼。“我才不像你那麼小人。我說的,當然是實話。”
他黑眸一綻,精光大盛,信了她這時的說詞,心口的妒意一掃而空。寬厚的大手,重新抱起她的腿兒,開始如狂風暴雨的進攻,催促著兩人,同時攀上顛峰。
她迎向他的衝刺,在他的佔有下,一聲一聲的嬌喚。
寒夜中,羅帳裡,纏綿正濃。
第十四章
晨光乍現,不一會兒,玄武大街又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龍門客棧的木門剛開,起得早的客人們,也紛紛上門,大廳裡熱熱鬧鬧,店小二響亮的招呼著,勤快的點菜送菜。
客棧後方的蓮花閣,卻是安安靜靜。
朝陽透過雕花窗欞,迤邐進室內。
紗帳之下,有了些許動靜。
薄薄的絲被,覆蓋在身段曼妙的嬌軀上,那若隱若現的曲線,比裸體時更為動人。
龍無雙眨了眨眼,從睡夢中醒來。她臥在床上,慵懶的伸手,撫過身旁的枕頭、被褥。
不論是枕頭還是被褥,都是涼冷的。昨夜睡在這兒的公孫明德,肯定是天還沒亮,就穿回朝服,趕著上朝去了。
她的手在絲綢上游走,感受那兒的冰涼,半晌之後才懶洋洋的起身,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姿態恍若饜足的貓兒。
守在門外的丫鬟,都是伺候她多年的,早已摸熟她的習慣,一聽見房內有動靜,立刻輕敲房門,說道:“無雙姑娘,浴水已經準備妥當了。”
“送進來吧!”
房門一開,幾個靈巧的丫鬟,提著一桶桶熱騰騰的浴水,倒進芙蓉窗花前,一個七尺來長、由黃楊木所做,紋理細膩的浴盆中。
她嬌慵的進了浴盆,在金色的陽光下沐浴,還調皮的伸出腳,擱在浴盆邊緣,用圓潤粉紅的腳趾,跟晨光嬉戲著。
“無雙姑娘,早膳已經備妥了。”
“送到特等席去,我要在那裡吃。”
“是。”
一個丫鬟匆匆奔出去張羅,其餘的丫鬟們,則是侍候她起身穿衣。
天候正冷,雖說這會兒是晴天,但說不定中午就會下雪。丫鬟們捧出一襲緹花絹衫,與銀鼠皮裙,再為她穿上純黑的狐毛裘。
穿妥衣裙後,龍無雙慢條斯理的走到前廳,提裙往二樓的特等席走去。
特等席裡,不但有精緻可口的早膳,還有著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
“無雙,早啊!”羅夢微笑著。
“你這麼閒啊,一早就來我這兒?”龍無雙坐了下來,往四周瞧了一瞧。“今天,你家的沈大總管,沒當跟屁蟲了嗎?”
“案子都讓你破了,黑虎幫眾也讓相爺抓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羅夢淡淡說道,從丫鬟手裡,接過一盒包裝精美的錦盒。“來,你瞧瞧這個。”
龍無雙好奇的湊過來。
“是什麼東西?”
“鮑魚。”
她眼睛一亮。“喔?”
羅夢輕揮了揮手,丫鬟立刻明白過來,仔細拆開錦盒。“昨兒個,有客人送來這盒禮物,我爹爹說他不吃這個,還不如借花獻佛,拿來送你。”
錦盒拆開,幾顆澄黃如金的鮑魚,顆顆都有成年男子拳頭大小,整整齊齊的排在綢緞上頭。龍無雙臉色一喜,立刻笑逐顏開。
“唉啊,這不是黃金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