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經最愛的男人裝作不認識一般,裝作相愛,只是為了裝給曾經的情敵看。那傷痕有多深,只有自己明白。
白瓷沒有等待白青明的勸酒,自己端起一杯,一飲而盡。
我很痛,可是,你都不懂。
淚眼朦朧,江臣驍,你就是個是世界上最大的混蛋,看到兩個女人都為你心傷,你還在瀟灑遊蕩。她喝著喝著,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他也一曲唱完,任青嵐忙拍手,“臣驍,果然是美男兼才男,你那賊眼一看我,我的心都快碎了,那嫂子不得愛死你了。”他俊臉掛著笑一把拽著青嵐的衣服,“你小子滿嘴跑火車,成天著三不著兩,我真恨不得你老子上次真把你傳送到邊疆去,看你還在這裡糟踐我。”
青嵐忙求饒。“哥哥,我錯了。可別提那茬,老爺子現在都不和我說話呢,說我是任家的一朵奇葩,都葩出花花來了。”
任青嵐上次去相親,居然跟人家女生說你長這麼醜可跟家裡待著,別出來嚇人。那女生是他家老爺子戰友的獨生女兒,這樣被欺負了人家爹不算完非要打斷他一條腿,把他家老爺子氣的要把他傳送邊疆去站崗,虧了他媽又哭又鬧才把他留京城裡了,他還不長腦子,嘴巴里成天跑火車。
他走過來笑著坐在她身邊,她只低頭喝酒也不說話,生怕一張嘴一看到那張臉,繃住的眼淚落地。
任青嵐鬧完了正和女伴抱著話筒唱歌,兩人你我一句的唱著《小酒窩》,修仁端著杯子和白青明一起勸白瓷喝酒,她來者不拒,短短几分鐘七八杯已經入肚。
他覺得不對,拉著她的胳膊,“你別喝這麼多。”她輕輕推開,“沒關係,你難道忘了我是幹什麼的麼?”端起杯子痴痴的看,“他們就是我的生命,沒有他們,我也活不到現在。”一杯又喝盡,晃晃悠悠的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