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噙著笑在他身邊耳語,這也是她心中用來告誡自己的話。
她教他掩飾自己的懊喪,而自己的卻暴露無疑,看見他為白若素傷了手,那曾經抱有希冀的心總算徹底的絕望。
他冷哼,“你懂什麼。”
說著,邁著大步走上玉竹砌的臺階,她跑上來挽著他的臂,“起碼,戲要做足。”
他不抽手,任由她挎著。兩人進到花雨廳,白若素和韓風禾已經坐定,若素的頭靠在韓風禾身上,纖纖玉指點著菜譜,“風禾你不吃酸的,這個就不要點了。”
“你愛吃就好,反正我不餓。”
江臣驍一出現,女服務生就立刻變得羞慚,遞上選單,他挑了挑眉看看選單,“白瓷,你不是說最近老是胃寒,給你點個酸辣湯暖暖。”他溫和一笑,臉上頃刻變得暖陽一般。
白若素冷冷看了白瓷一眼。
她點頭,“你吃些什麼就點吧,我不挑剔的。”
江臣驍輕車熟路的點了幾個菜,剩下的是韓風禾點的。最後女服務員問,有沒有忌口的東西。
大家都搖頭,服務生剛要走,白瓷忙說。”做菜不要放芫荽。“輕輕握握江臣驍的手,”他不吃的。“本來是要輸的一場戰,在白瓷的多嘴下,隱隱有了扭轉頹勢的趨勢。
白若素本來細聲膩膩的和韓風禾耳語,聽到白瓷的話語,眼睛就落在她身上半晌沒有挪開。江臣驍攬過她的臉,輕邪一吻,”只有你還記得我的習慣。“白瓷笑。
其實,真的只有我,還記得你的習慣。不管多久,都能夠記得。
飯菜漸齊,白若素看著韓風禾,”怎麼不曾聽說,臣驍交了新的女友?“兩個做戲的人緊握的手,霎那間流汗了。韓風禾抬抬頭,兩人一直默契的握著手,比親密愛人都親熱,若不是知道這場戲的戲碼,連他都要上當了。”臣驍也二十三了,不能老是遊戲人間吧。“
她撇嘴一笑,”原來也是有人可以治治他這個毛病的。“他執著的手忽然一僵,抬頭看她,她眼神裡竟然有哀傷。他心好痛,如果時間允許重來,他一定不會犯同樣的錯誤,如果不是一時失足不會成為如今對立的你我。
白瓷對著他的眼睛莞爾,”臣驍是個負責任的男生,我相信他。“看向他那一眼的堅定就連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郭白瓷是一對。忙別開眼,”風禾,若素這次回來是不是為你那個地毯出口專案?“風禾正色,”大使館一直在摻和這個事情,加上最近出口貿易本來就比較難做,讓若素回來也是有私心的,想讓她去管理這一塊,比較容易打通關係。若不是因為這事牽扯到大使館我爸不好插手,我就替你辦了,省的他們成天出么蛾子。“幾個人吃著湘菜純正的味道,聊得正歡,忽然江臣驍的iPhone響起來,他看看螢幕,輕輕皺眉按了掛機鍵。”風禾,公司有事,我和白瓷先走。“眼見有急事,風禾沒挽留。
只說,”晚上給若素的接風宴不要遲到,遲到罰酒。“江風驍一笑。”沒問題。“
不見你時,思念是傷之九
白若素的眼睛只得一刻落在他身上,繼而就不自然的移開。韓風禾臉上掛著笑意,”什麼遊戲?“白青明思索半晌,”我們玩吸星大發吧。“對著服務員說,”給我們找一張撲克牌大小的白紙。“服務員不出一會拿來一沓小紙片放到白青明手中,他得意的對著眾人說,”這個遊戲是要兩人用嘴唇傳紙片,不能落地不能用手,在誰那裡斷掉了就罰酒或者表演一個節目。“任青嵐大笑,”白青明,你真沒白開酒吧,這樣的主意你也想得出來。“薄薄一張紙,完全可以感受到來自對方的溫度,她看看左邊的他,再看看右邊的韓風禾,真真覺得自己誤入歧途了。
他卻沒有表露出什麼,只是和他們一樣的笑著。難道他不在乎看到白若素和韓風禾的親熱?
遊戲正好開始,按照座位來,應該是秦修仁一對,任青嵐一對,白清明一對,他和自己,再就是韓風禾一對,一男一女的安排更是方便了這個遊戲的進行;由於這個專案實在是有些別開生面,大家都有一點奇異的興奮。
秦修仁和自己的女伴動作熟練輕鬆的就傳好,她仔細打量那女子才發現那是最近很火的一名女模特,時尚雜誌的封面女皇,卸了妝也是一個大方秀氣的女子。但是,卻在和任青嵐傳遞時出了問題,兩人左扭右扭都不對勁,眾人看著這兩人滑稽的左扭右靠無不捧腹大笑,只是那白若素一直不是十分的熱絡,清高的抬著頭,彷彿是瞧不起這低俗玩意一般的嘲弄。
終於任青嵐忍不了了,伸出右手把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