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東西的哆啦A夢,就像是公主故事裡的黑色騎士,可惜,公主從來不會愛上黑騎士。
可惜,哆啦A夢,不過是個做不醒的夢,醒了後是殘酷的現實。
她防備的抱起小天,“我現在的生活很好,能不能不要打擾?”
秦浩新修剪的黑髮短的乾脆,那一張帶著男子氣和霸道的俊臉湊到她面前,“郭白瓷,我等了七年,終於等到了你要忘記江臣驍這一年,你覺得,我會放過這個機會麼?”他的眼睛,帶著一點點的威脅,一點點的陰謀,一點點的黑暗,湊到她白皙的瓜子臉前。五年前的他的純粹,五年後無法琢磨。
開他們都在時間的奔波里忘記了本來的自己。
被傷害,被更改,像是篡改了的程式,對待愛恨都不一樣了。
“郭白瓷,我不會再放過你了。”俊臉靠過來,他帶著溫度的手挽上她的腰身,“我知道你想要忘記他,那麼,我來幫你。”
效攬她在懷,他給她一個溫暖的懷抱,秋夜風起,這個懷抱好暖,好輕鬆,她第一次沒有拒絕秦浩的懷抱,因為,她已經沒有了江臣驍,沒有了堅守,那麼是誰,都變得無所謂。
“白瓷,回北京吧,這裡太安逸,讓人就忘了前進。”他輕輕的撫著她的長髮,拉著小天的小手,“小天也不習慣這裡的氣候,畢竟已經習慣了比較惡劣的氣候。”他笑,“還有,我想給你的家不在這裡,在北京。”
她好像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但是又好像每個字都認真的記住了。她太過安逸無所謂,可是,小天呢?
小天是江家人,那個註定了呼風喚雨的家族。她不知道該不該帶著他離開,關於未來,她從來未曾深謀遠慮過。
回到家裡,坐在了床上,她看著熟睡的小天,的確,北京比較適合孩子的發展,她不能自私的決定孩子的未來,如果和秦浩回去,等於也變相的承認了自己從此是秦浩的人了,不再和他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彼此還是各安流年,彼此不再牽扯。
躲在這裡,的確,不是一個好的方法。
她看著浴室鏡中的自己,什麼時候,她也擁有了一張可以掩蓋內心的面具,她開始習慣在面具後苟且偷生。
我們,擁有太多的回憶,太多的美麗,江臣驍,五年後,我沒想過自己真的決定放過你,讓你去朝著自己的幸福奔去。放你飛,是我最後的極限。
輾轉反側的一晚,她知道,自己還是留戀那個城市,不管最初是什麼原因留下,現在都已經長到骨血裡,分不開。
儘管,還是會遇到那個男人,但是,彼此已經各自幸福,不會再糾纏,就這樣吧。
她洩氣的看著窗外泛出的魚肚白。江臣驍,你會不會留戀我給你的年華。
第二天,她辭去了超市的工作,用這幾月掙得工資買了一些營養品送給那些在她最艱難時刻幫過自己的人,他們在她最倉皇的時候給予了她最珍貴的照顧,她好想永遠住在這裡,和這一群安靜善良的人生活在一起,從此沒憂傷沒有傷害沒有煩惱。
最後還是去了黃阿姨那裡,阿姨眼裡含了淚水,拖著白瓷的手,拿出一條拴了玉佛的金鍊子放在她手上,“阿姨沒有什麼好東西送你,這是我女兒送我的,我都這麼大歲數戴了不合適,就送你了,當做是阿姨的一份心意。”
白瓷推拒,“阿姨,您的幫助白瓷一生難忘,怎麼還能收您的東西呢?”
黃阿姨不給她拒絕的機會,拉過她的身子,套在她的脖頸上,如雪的膚色配上這玉佩,通透的好看,阿姨拍拍白瓷,“白瓷,以後幸福,是你給我最好的回報。”
她感動的心都熱了,走進車子,黃阿姨還站在窗臺揮手,她不忍,“您快回去啊,風大。”阿姨抹抹眼淚點點頭,她看著阿姨關上了窗子才坐進了車子,自己的臉上也已經是淚痕縱橫。心裡說不出的難過感受,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獨來獨往獨自承受,被人關懷,她都會很滿足很感動。
從十八歲開始就變得沒有親人的女子,親情是奢談。
秦浩只是靜默的看著她擦眼淚。最後終於忍不住扳過她的臉,故意咧開嘴笑話她,“愛哭鬼。怎麼從小的毛病一直不改。”
說著,用自己的手指給她抹去,她也不拒絕,只是不動。
抱著小天,小天歡喜的坐在車裡,“媽媽,這輛車子真大真好看。”白瓷剛要說什麼,秦浩就把小天拉到了自己的旁邊,“小天要是喜歡,秦浩叔叔明天去給你買一個兒童版的奧迪車好不好?”小天下意識的看白瓷,白瓷搖搖頭,小天心裡明明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