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覺得我是魯莽了些,從朋友到情人,只一晚時間。後來很多次我都想要去找她,但是,她看見我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好象那晚什麼都沒有發生,而且,我還從朋友那裡知道,她現在正忙於各種各樣的相親活動,我不知道她到底愛不愛我,我不知道她現在到底怎麼想的,如果只是把那晚當做一場遊戲,我沒有時間陪她做戲。
今天,這樣的時間,她會不會出現。
舊愛的婚禮。
舊愛的幸福。
舊愛的愛人。
我的若素,可能撐得住?
腦子裡亂亂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了,在她身邊這些年,有過不少的女人,喜歡過不少的女人,包括最初出現的郭白瓷,我也是喜歡的,她的眼眸清淡,她的不善言談,只是乖巧的樣子。
總是讓我想起最早時候,認識的若素。
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女孩,長到一個咄咄逼人的女人,從一個只是喜歡童話的愛好美好的女子,到接受世界殘忍流光的執拗女子,她一直都是我,愛的,白若素。
只是這愛,被我埋得很深。
深到,她也是那天才發現。
旁邊的兄弟推推我,“那不是江少的前女友麼?”我一喜,隨著他指示的方向望去,一身十分莊重的小晚禮的白若素,十分的素淨,簡單的勾勒,幾日不見,居然剪了頭髮,乾淨利落的短髮,深黑色,在耳邊之上,凸出一張靈動的臉,十分簡單,十分的冷漠,十分的美好。
我承認,我的心動了。
或許更早時候,我就該承認,我愛她,愛到了,不想看著她受傷,看他在不愛她的男人身邊委屈。
她眼神空洞,只是看見我的時候,一怔,一慌。
隨即,淡淡施粉的臉腮,染上紅暈。
我一笑。
我的若素,的確是沒有忘記我,的確是對我不是完全沒有感應的,我忍住內心滂沱的衝動,站在當下,只是朝著她淡淡一笑。
她點點頭,落荒而逃。
再一笑,若素,你躲不掉了。
既然再度出現,既然被我看出了你的心,我就不會再給你逃掉的機會了。
這個儐相當得我十足開心。
看見了江媽媽和若素握手,若素坦然的笑意,應該已是放下了這愛情了,當初就不該強求,她不是得到不到好愛情的女子,她只是太過於執著了。執著的以為那年少的對著英雄的愛慕,就是愛情了。
其實,那天救下她的人裡,還有我。
只是她的眼睛裡已經落了臣驍的影子,抹不掉。
所有的愛情開始的時候,都是不問對錯的。只問有沒有感覺。
我覺得我們的感覺對了,可能欠缺的,只是那一推力。
臣驍的車隊十分排場的遠遠開來,我忙著做最後的確認,司儀各項人員已經就位,大家都讚歎連連的跑出去,觀看那百年難能一遇的蘭博基尼車隊,還有從德國專程定做過來的可以四射開來在白天也可以燦爛奪目的禮花,我暫時鬆口氣,馬上就要入席了,我這個儐相的工作可以暫時告一段落。
今天早上任青嵐那小子還囂張跋扈的朝我拽,說今天要開好車,我當時愣是沒有表現出當時的羨慕和嫉妒,生生的咬著牙說我今天可以和各種美女搭訕,那小子一滋,說我說,我都是有兒子的人了。
我特想一個飛腳踹死他。
唉,如果到時候被他看到我身穿如此別緻的西服,而且戴著如此特別的大紅花,估計那一群沒心沒肺的傢伙要笑破肚子吧。
笑就笑吧,反正我又不是新郎,那江臣驍的確老謀深算,給我這麼一個帥哥弄成這麼一副媒婆樣子,真是辛苦他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臣驍和白瓷乘坐的那輛雷尼頓在門口停下,禮花齊放,白鴿齊飛,那對今天開起來要把別人都幸福死的新人,在人群之中顯眼異常,美好異常,沒有什麼憂傷,人也就變得坦蕩。
抬眼望去,那兩人正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進來。
忽然,那抹素淨彷彿是在同一時刻來到自己的身邊,若素的眼睛,若素的鼻子,若素的唇,她身上的香味還是那麼的獨特,他聞過很多女人香,只是若素的,聞過就忘不掉。
她眉眼望他,伸出一雙素手,十分熟練的上了他的胸口。
摘下那紅色的大花,從頭上拿下自己的一個黑色小卡子,把書寫著儐相二字的紙條從那大花下拿下來,用黑卡子別在他的西服上,認真整理整理他的衣服,其實西服還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