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回到廚房,美滋滋的說,我終於可以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了。
這邊的俊男已經捂著喉嚨,幾欲尋死,她一回頭,又要立刻再喝一口,青嵐心想,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自己以後一定要學會早飯,不然,總有一天會死在童暖的手下。
班這邊兩人正甜蜜的過著日子,京城裡已經尋人尋得要瘋掉了,任媽媽怒極,對著眾人說了,這次要是找回來,斷手斷腳的也要綁住他,全世界只有秦修仁一人知道青嵐在哪裡,他也不敢告訴別人,白瓷跟著秦浩去了英國,江少那廝飯不思茶不想的,修仁坐著船過來,沒等進來就在門口吐個不行,他從來都不坐船,每次坐船都和懷孕一樣的晨吐。
青嵐穿著很簡單的麻布襯衫,披著一件大大的黑色羽絨服,眉目越來越覺得清晰俊朗,童暖也跟著出來了,小腹已經微微凸出來,修仁也顧不得打招呼,只說,“快給我杯水喝。”
童暖笑著進去端水,修仁這才抬起頭正經的看著任青嵐,“這次鬧大了。”任媽媽雖說是江南女子,但是狠絕起來也是真真的讓人畏懼的,派了人去了童暖家裡,把家裡什麼道道全部打聽個底掉,知道童暖家中還有一個欠著賭債的爸爸,因為童暖出走正是找不到錢還賭債,於是,就去替他還了,還給了童暖爸爸一筆錢,代價就是等童暖回來,立刻把她帶走,孩子留下。
青嵐一邊聽著,一邊眉頭就緊緊的蹙了起來。
最後,修仁看著童暖微微笑著,端著水杯從遠處走過來,身穿粉紅色的小棉襖,一張臉蛋粉紅如玉,這兩人都因為愛情而變得純白起來,可惜,卻不得不分開,他哀哀嘆一聲,“回去吧,青嵐,你知道的,我們永遠無法和家中抗衡的,這是從出生就烙下的痕跡,我們這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就要接受被金枷鎖囚禁的命運。”
說完,朝著童暖笑起來,“弟妹,咱孩子多大了啊。”童暖害臊的把杯子遞給他,“不過是三個月,還沒有成形的。”
一邊十分熟練的把手插進了青嵐的羽絨服口袋,“咱們進去吧,外面海風大,冷。”青嵐收起一臉的嚴肅,伸出手臂環起她,臉上又是那樣乾淨的微笑,“好的,老婆大人。我們可以招待修仁喝你煮的粥。”修仁捂著自己的胃,看著陽光下幾乎是反射陽光的兩人,如此甜蜜,如此相愛,如此難捨難分,可是。
他站起來,拍拍黑色羊絨大衣上的沙粒,到現在,還是不知道,是短暫的得到好,還是長久的得不到更好。
一個是長久的懷念,一個是短暫的傷痛。
他們兩個已經上了臺階,朝著修仁揮手,“快走啊。”修仁笑著,看著那二人,只覺得眼裡熱意盈盈,但是笑著的跑起來,還是得到過比較好吧。
只是呆了大半天,修仁的手機就被打爆,最近將要過年,什麼事情都紛至沓來,他再也呆不住了,於是起身告辭,童暖小小的一個人還在廚房裡忙著什麼,修仁探個頭進去,“弟妹,不要做了,我覺得我回去一定會拉肚子。”青嵐站在一邊偷笑,童暖被修仁這句話說的臉通紅,又不能朝著修仁發火,只得一腳揣在青嵐身上。“笑屁。修仁不吃,晚上都是你的。”青嵐的臉立刻變成了草綠色,恨不得當場跪下求修仁留下。
修仁一邊穿大衣一邊朝著青嵐使眼神,“出來送送我。”
青嵐也披上衣服,“暖兒,我去送送他,你不要出門啊。”童暖在廚房裡忙活,說好。兩人這才走出去。
夜風有些冷,小島上到了晚上就是會比陸地冷很多,遊艇已經泊在了碼頭,亮著幽黃的燈光。
“其實,事情遠比你想的嚴重的多,儘管你們家在努力的封鎖訊息,但是該知道的人還是知道了,你爸在上面的路也愈發難走了,本來你就知道很多人眼紅你爸現在的職位,現在就結起幫來打壓他。你爺爺這個已經半隱退的人也逼不得已出山了,現在,除非你和洪老總的女兒結婚,才能結合任洪兩家的力量去剷除這些人。但是。”
修仁本來不想告訴他,但是,眼見京城裡亂成一片,也無法不提。
青嵐一驚,“不是已經都解決了麼,為什麼我家老大都沒和我說。”青嵐還有一個哥哥,任青霖。不像青嵐吊兒郎當,已經是軍區司令了。
“你家老大也被人栽了進去,你嫂子家裡現在都人仰馬翻的往外贖他,你爸急的那樣子也不敢叫看守所放人,那些人就是想要找你爸點毛病。”青嵐氣的臉兒通紅,“那群老傢伙,怎麼老是這麼不開化,權力什麼的有什麼用,不老老實實跟家守著孩子老婆熱炕頭。”
【不是一一故意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