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辦了,她垂眸看看青嵐,幾日不見,也覺得消瘦了。
“那我們開車去醫院,今晚就把他放在醫院裡。我就不信童暖不管他。”從她言談裡清楚的感受得到她對青嵐的愛意,為他甚至都可以去死,那麼一定會答應這個不情之請。總算是找到了一個比較能夠讓大家都接受的方法。
臣驍就讓陸諾陽和白青明都各自回去了,自己開著車子去醫院。
醫院本來是到了十點鐘就要求關門的,幸好院長見過臣驍,也隱約知道江臣驍的家世,特批放行,加護八號,加護病房區這個是獨自在拐角的,清淨人也少,適合療養。
大晚上的,臣驍一腳把門踹開,白瓷在後面拍他後背,“你還讓不讓別人休息了。”
他不好意思一笑。“踢咖啡館的門踢習慣了。”
童暖還沒有睡的,正拿了一本白天白瓷給她的書在看,聽到聲音一驚,這才發現是江臣驍,再定睛一看,居然還有已經醉到爛泥一灘的任青嵐。
赤了腳就跑下來,衝到了青嵐面前,去摸他的臉,“他這是怎麼了?”
他沒好氣,“快死了。”
童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白瓷忙過來,“沒事沒事,就是喝醉了。”說完扭了臣驍一把,疼的他齜牙咧嘴,“怎麼我說的不對麼,她再成天這樣,任青嵐不得跟著她去死麼?”
說話間,護士已經推了一個病床進來,並排放在童暖的病床邊,童暖看著病床,疑惑的看看白瓷再看看臣驍,白瓷看著臣驍完全沒有解釋的意願,只能走到了童暖身邊,“童暖,青嵐必須有人照顧,我們衡量來衡量去,還是覺得你最合適,我們不能夠一整天都守在他身邊,可是一不看著他他就出去喝的爛醉。”白瓷這麼說,是因為她其實無比了解女人的心理,那種想要捨棄,卻是無法捨棄,想必現在的童暖也在兩相矛盾中。
她猶猶豫豫的,想要把他推出去,可是聽著白瓷這樣說,心裡已經軟了七八分。
江臣驍把任青嵐放躺在床上,拉著白瓷就走,“反正孽是你們自己造的,你們自己看著解決。”
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