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能可貴的被她服務的機會,可是,她就眼睛圓鼓鼓的看著他的肌肉,手掌以搓麻將的姿態不停的蹂躪著他的小腹。
考也不肯吻他,專心的摸著肌肉。
他雙手往後一攤,撐著身體,眸子緊緊的鎖在她的身上,哪怕是一刻都不願意挪開。
可愛的她,嬌媚的她,憂愁的她,歡喜的她,他都想要一併收集,都想要在腦海中深深的烙下來。他不想要,失去。
謐正在自娛自樂的郭白瓷這才反應過來,面前的他正呈一個十分慵懶的姿態,自暴自棄的把肚子伸在她面前,自己扭著頭正在看攤開在床上的書,已經完全不是剛才的箭在弦上的激情四射了。
“臣驍。”她撒嬌的叫他。
“嗯?”他正看到重要之處,頭也沒回的應了一聲。
她一把就掐他的肉,痛的他齜牙咧嘴。
趕忙把她的手給制住,“郭白瓷,你謀殺親夫呢。”幸好這丫頭還仁慈,沒掐到他的關鍵部位上,不然此時此刻,他就要去醫院了。
“臣驍,你不愛我了是不是,你不愛我了。”嗚嗚,她跨坐他身上,搖頭擺尾的。
江臣驍樂了,“你今晚是不是被什麼附體了啊?”
“我被小蝴蝶附體了行不行?”她立刻學著小蝴蝶的聲音,嗲嗲的扮可愛。臣驍朝著客廳喊,“江茉,你女兒又要和我一起睡覺。”
白瓷開懷一笑,“原來小蝴蝶不但是喜歡和我睡覺,還很喜歡你啊。”
“那是,你沒出現之前,她媽都用這個當做她在幼兒園裡拿到小紅花的獎勵呢。”年輕的男子得意的彎眉,眉目之間星光點點,不愧是眾人交口稱讚的美男,這麼一看竟也找不出什麼缺憾來,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的一顰一笑給勾引的失去自我。
有時候,只覺得自己是做了一場空夢。
高傲如他這樣的男子,執拗年輕的靈魂如此就被她輕易地收復,尤其是在,在人前時候,他站在那裡渾身散發著讓人無法避及開的光芒,女人們都把焦點放在這個寵兒的身上,他只是冷漠的一張臉,傲視著這個世界。
白青明還常說那句在北京城都出名的混話,和江少,此生不虛。
他說的時候,臣驍就怒目圓瞪,這句話不是憑空得來的,倒是有著一段淵源。這也是,青嵐揹著臣驍偷偷告訴白瓷的。
當年臣驍這副長相不但是女生追逐的熱點,有些男人也覬覦他的美色,還是大叔級別的,某房地產的老總,臣驍當年也就是不到二十歲,一次好死不死的被江茉拖去參加什麼所謂的精英論壇,場上別的沒有,各種懷揣不軌之心的老男人倒是多得是,當年的江臣驍充其量就是一個沒經驗的腹黑小正太,剛開始碰見這樣的場景還傻乎乎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被那人約出去好幾次,都是什麼喝咖啡啊,去跳舞啊,後來還是託了白青明,旁敲側擊的告訴了臣驍,那個男的其實是個同性戀。
把臣驍當場噁心到了。
那人再約,江少是打死也不去,那人就跑去家裡找他,後來更甚,直接跟到了美國。這傢伙把陳曉給恨得,遠洋電話把江茉給好一個罵,最後還是和白若素當場激吻才把這個一直不死心的老男人給趕走了,但是,那男人還真不愧是生意場上的大黃蜂,黃蜂尾後針又狠又毒,既然得不到臣驍就拼命造謠,在同性戀酒吧公開說什麼,已經和江少怎樣怎樣了,那句混話也是他說的。
那件事情過去很久,這群兄弟們還拿他開涮。
她想著想著,不自覺地眉眼裡剛才的恨意就淡了,輕輕的伸出手來摸著他剛洗完了還帶著香味的頭髮,“江少啊,你美的總是讓我覺得,握不住你。”
他噗嗤一聲笑出來,賊賊的眼睛婆娑迷離的望著她,“握不住,那就不要握了。”
她這才覺得自己失言了,“江臣驍你個流氓。”手也沒輕沒重的打在他後背上,他不氣不慍的,眼睛裡霧氣騰騰的,就把她的手給反轉在自己身後,臉湊過來。
最收不了他眼睛那麼專注的望著她,黑黑的吸人的無底洞一樣,她只覺得臉上都開始突突的熱起來,他才笑著說,“郭白瓷,難道你不知道,我的流氓只是給你一人的,在別人面前我可是正人君子呢。”
說罷,那薄薄的唇微微開啟,把她的唇含在了自己的口中。
手也開始不老實的鑽進了她的衣服裡,他最喜歡的就是她的小肚子,軟軟的,滑滑的,就像是小時候吃的草莓果凍一樣,他的手急轉向上輕易就挑開她最後防備,她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