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發燒發死了才叫有事?”他氣急怒極,狠狠地把她扔在床上,她的身體因為發燒微微的作痛,骨節之間彷彿是要裂開一樣的痛。被他這麼一摔,不禁的一聲呻吟,眼睛還是睜不開,太乏了。
他嘴上是罵她,但是聽見她這麼一聲的呻吟,也慌了。
趴在她面前,“怎麼了?怎麼了?我摔痛你了麼?摔到哪裡了?你給我指指。”她不說話,只是胳膊環上他的脖子,“臣驍,我痛。”
柔情似水的白瓷,真是很難得呢。他也顧不上欣賞,拍拍她的臉。“哪裡痛,告訴我。”
她的眼淚一下子落出來,拿著他的手,直直的按到自己的胸口。“這裡痛,這裡痛到不能呼吸。”
“能不能,不要把我和小天僅有的聯絡,也扯掉?”她強力著,睜開了眼睛,迷濛的眼睛,執著的看著他。
他還是沒有穿衣服,只是頭髮上的水一直落,滴在乾淨如雪的白色的床單上,俊臉俊眸,俊美的人兒,卻無比殘忍的用那雙眼睛冷漠的看著白瓷,“白瓷,只有這個願望我不能滿足你,如果你跟我要一座城,我或許能買來給你,但是,這個,我不同意,怎麼都不同意。”
他把她用被子包起來,站起來,高大的男人擁有好看的曲線。
小腿上的肌肉勻稱而性感,後背上糾結起來的肌肉,帶著絲絲的誘惑。他走出幾步,就定住了。
似乎是在猶豫要不要開口。
最後還是,拿了一件衣服穿上,走進了浴室,拿了一條幹毛巾用冷水浸透,再回到她面前。
“白瓷,希望你不要怪我。”他輕輕的把毛巾放在她的額頭上,她聽到了,可是,情願沒有聽到。他的手進了被子,輕輕的放在她的小腹上,:我希望這裡的第一個孩子是我的,叫你媽媽的也只有這一個。”
她睡著。
他輕輕的給她壓緊被角。抽出手,關了燈,躺在她的身邊,緊緊地攥著她的手心。
白瓷,我努力在給你一個不受汙染的天堂,我希望,你有一天能領會我要給你的,我能給你的是什麼。
她的手被他按在了自己的胸口。
兩人躺在床上,卻是有了不同的心情和想法。
|派派小說論壇(印象裡的小時光)手打,轉載請註明|
愛不是點頭就能挽回之六
“真是賤女人,怎麼當時沒這麼貞烈。任之煬一巴掌揚在了童暖的臉上,白皙的臉頰立刻染了殷紅。她猥瑣在床角,衣衫不整,但是眼睛卻是十分的明亮的。
“對不起。對不起。”她囁喏的小聲一遍一遍的說。
任之煬的襯衣還是半敞著的穿在身上,“童暖,我可是對你的熱情一直念念不忘,所以不惜把你從任青嵐手裡搶過來,可是你明明是婊子在我面前立什麼貞節牌坊。”說著摸摸自己下巴上被她撓出的血痕。
“我們任家還沒有男人被女人這麼撓過呢,你還真是頭一遭。”他坐起來,從煙盒裡拿出一根菸體雪白的細細的煙抽起來,他和青嵐是表親,只是任之煬的家沒有青嵐的家那麼的背景顯赫,但是在北京都是響噹噹的人物。
這兩人的背影看起來也是那麼的相似。
童暖沒有哭泣沒有嘶叫,只是自己縮在了角落裡把自己的衣服一點點的扯上來。
任之煬說的真對啊,自己明明是一個婊子了,還要給自己立什麼貞節牌坊,還想要為青嵐守身如玉,多麼可笑,多麼可悲。
他回頭看看她,她已經拉上了衣服,點了一支菸,剛要放到嘴邊,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就彷彿煙燙手一般迅速的掐熄在菸灰缸裡,這些這些一絲不剩的全部被任之煬看在眼中。
“如果想要要回你的照片,必須要讓我開心,但是今天你讓我非常不開心。我真怕我一個不開心就跑到任青嵐面前都給她看,看看他用了全心喜歡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童暖本來是坐在床上的,聽到這話愕然的抬頭,跳到了地上,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那聲音,腿骨和地板碰撞,巨大的聲響,任之煬看著她,“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要我怎樣都行,只是不要去打擾到他,行不行?”她的妝都花了,第一次見她是在嘈雜的夜店裡,她一身十分性感的豹紋短裙,身材纖穠有致,回首一笑,有著不同於這個夜店的複雜氣氛的純美。
任之煬輕輕的揚起手,她閉著眼睛等著巴掌落在自己的臉上。
他卻只是,用指肚,輕輕的擦去她眼角染了汙的眼影。
然後,手掌在她的臉上輾轉,然後逗留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