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雜物的。”
華哥的姿態活像買房的客戶:“到底是高幹住房,夠大,不過裝修和擺設都太一般了,我們用著還不錯。”
擦皮鞋在一旁敲邊鼓:“那是,閒房子多,視野又開闊,門口還有把大門的,安全著呢。”
回到房間,華哥喝了兩口水,對潤髮說:“沒問題,就按我們商量好的辦,到時候我跟你聯絡,事情順當說不定老闆一高興,會跟你見一面,只要跟老闆見面,就算是公司的員工了,能拿固定提成呢。”
潤髮裝作極為高興的樣子:“真的?那太好了,有料用,還能掙錢,我保證沒問題。”
幾個人說說叨叨地往下走,樓下趙吉樂把腿搭在沙發扶手上趔著身子看電視,見他們下來置之不理,華哥瞪了他一眼,顯然對他的冷漠和傲慢非常不滿,潤髮推著華哥往外走:“別理他,農村人沒教養,我爸下班回來他都不知道起來打個招呼,還想讓我爸幫他找工作呢,我媽說了,不管他,讓他耗上幾天沒意思就自己回去了。”
這幾個人剛出去,趙吉樂掏出手機正要撥,手機卻先響了,趙吉樂看了看是刑警隊的電話,只好接:“喂,誰啊?我忙著呢。”
對方說:“你舅舅打電話到處找你,說是有急事,把電話都打到刑警隊了,你快跟他聯絡一下。”
趙吉樂:“他沒啥正經事,我知道了,你別管了,我有急事,不多說了,掛了啊。”說著結束通話電話急忙給外面的緝毒警察掛電話:“目標出去了,注意貼上。”緝毒警察回答已經知道了,趙吉樂才掛了電話。吳敏從另外一間屋子出來,趙吉樂連忙坐正不好意思地說:“吳阿姨,我有點放肆,別笑話我啊。”吳敏:“沒關係,沒關係,你隨便。剛才這兩個人就是毒販子?”
趙吉樂:“都是小嘍,大街上轉悠的,我們早就掌握他們了。”
吳敏:“我怎麼看也不像啊,一個個文質彬彬的,怎麼會是幹那種事情的。”
趙吉樂:“那你看我像不像警察?”
吳敏這才認真看了看他,趙吉樂穿著舊襯衣,襯衣下襟搭在褲腰外面,頭髮也讓他揉搓的亂蓬蓬活像一堆茅草,吳敏忍不住笑了:“不像警察,像剛剛進城的農民工。”
趙吉樂:“這就對了,走在大街上,人人都像模像樣的,可是誰知道誰是幹嗎的?”
吳敏:“這倒也是。噯,你說吳阿姨今天表現得怎麼樣?合格不?”
趙吉樂:“太合格了,恰到好處,吳阿姨你能當演員。今後他們再來,你根本用不著管他們,最好根本別想他們是幹嗎的,就當是潤髮的同學,客氣點親切點都成,千萬別太靠近他們,免得他們發現什麼。”
吳敏:“那你說我是去上班呢,還是在家幫潤髮?”
趙吉樂:“你上班啊,一切照常,你放心,有我們在,潤髮絕對吃不著虧。”
吳敏:“噢,阿姨放心你們,阿姨不是想幫你們麼。”
趙吉樂:“你什麼也別幫,就是最好的幫忙。”正說著,手機響了,潤髮看看號碼,是自己家裡的,就接通了:“喂,什麼事?”
鼠目:“哎吆我的好外甥,你還活著呢?我上天入地地找你,你幹嗎去了?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趙吉樂:“我有工作,忙著呢,哪像你那麼舒服,自由自在,說吧,你找我幹嗎?”
鼠目:“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趙吉樂:“我在外地呢,你就在電話上說。”
鼠目:“我的天啊,這可怎麼辦?都要出人命了,這個時候你跑到外地幹嗎去了?”
趙吉樂:“什麼事,你就電話上說麼。”
鼠目:“說什麼?你在外地我說了也沒用,不說了,聽天由命吧。”說著壓掉了電話。
他壓了電話,趙吉樂反而心神不定了,他知道,鼠目不是那種不知道輕重的人,這麼急著找他,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起碼是他認為非常重要的事情,想到這裡,連忙起身向吳敏告辭:“吳阿姨,我回去一趟,一會潤髮回來了你給我來個電話。”
說著急急忙忙出門朝自己家裡奔去。
鼠目放下電話,知道指望不上趙吉樂幫忙,便下了決心,自己獨闖精神病院解救張大美。想到精神病院重症監護區堅固的鐵門鐵鎖鐵窗,他就開始準備工具,從趙吉樂家的儲藏室裡掏出鉗子、螺絲刀、榔頭等等往一個包裡裝。趙吉樂推門進來,看到他像老鼠搬家一樣弄了一攤子雜事,奇怪地問:“你這是幹嗎?要入戶盜竊啊。”
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