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發狂,有點神經質地發著狂。他一本正經地在距離我一米之處看著我:“此路不是你開,你沒有理由不讓我走在這條道上。”
看看他說的這些話,多麼堂而皇之,多麼有理有據!弦外之音就我丁衍琛一直在胡鬧!他是無辜的!
我被氣得不輕,途中淨想著怎麼擺脫他,終是怎麼也擺脫不了。
最後的最後,我笑,笑得滿臉垂涎,“顧春暉,你真就那麼想做牛皮糖?”
他突然向我靠的更近,距離我的鼻尖幾乎只有十幾公分,我情不自禁地向後退了一步,甚為心煩意亂。
他就這樣盯著我看,半晌才不露聲色的道:“我會一直跟著你的,跟著你,直到你心甘情願的跟我回家為止。”
我的餘光瞥見身邊有經過的情侶笑看著我們竊竊私語,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竟領著顧春暉來到了梅西山小腳下的公園裡。這裡很偏僻,一般很少有人經過,只是這附近有一座大學城,所以經常有學生過來幽會。
這讓我有些慌神,冷不丁就出口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攪亂了我陣腳,顧春暉顯然很滿意,出其不意地跳後一步,從口袋裡掏出根菸叼在兩唇間,看著我的眼神似笑非笑,摸出一個打火機,卻始終沒有點燃,只拿在手指間把玩。
我一時被他這樣的表情所迷惑,愣愣的看著他的動作。很長時間了,這種感覺很長時間了,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