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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麼壞,還帶了點儒雅的氣質。

“要插幾根來著?”

他的問話打斷我的失神,我竟好聲好氣地回答了他,“二十五。”

他看我一眼,噙著笑道:“哦,老女人了。”

握拳!忍字頭上一把刃。

我佯裝淡定,“是啊,你也是老男人了。”

他偏頭思考了一下,讚許地點點頭,“也對,老女人配老男人剛剛好。”

我憤怒!一把抓起蛋糕砸向那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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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章 恐慌 。。。

蛋糕仗直接導致的後果就是——我的屋子一片狼藉,隨處可見蛋糕的碎末,隨處可摸到滑膩膩的奶油。

我哭喪著臉站在門口為我的床單被套哀悼。

顧春暉幸災樂禍地從頭髮上楷了些奶油塞進嘴裡,末了還點點頭以示對蛋糕的讚許。

“你賠我房間!”我做悲痛狀控訴。

他無辜地攤攤手,轉個身自顧自往他房間走。

我對他的無視深表憤怒,“我說你賠我房間。”

他還是不理。

我不依不饒地跟過去,一巴掌呼上他的後背,“我說你要賠我房間,這讓我怎麼睡啊!”

他募然笑了,“你跟老頭性格倒是有幾分相像。”

“什麼?”

“胡攪蠻纏。”

我當然知道他說的老頭是誰,幾乎是一剎那,我也想起了老頭三番兩次的控訴——你打碎了我的花瓶。

……汗顏。

我立刻閉嘴。

“這是我的房子,你要我怎麼賠你房間?”他好笑地問我。

我啞然,立馬換矛頭,“那你幫我洗被子。”

“好,”他很爽快地答應,“你晚上睡清雨房間吧。明天我會讓人把你房門修好。”

“那床單什麼時候洗。”

他笑出聲來,“放心。”

“我床單一定要手洗的。”人給我一分顏色,我又開起了染缸,“而且不能送乾洗店。”

他點頭表示知道了,後背對我的肩膀一顫一顫的,顯然在忍耐著什麼。

我繞到他面前看他的表情,他一本正經地回看我。

被抓包我有點不好意思,隨口罵了句“無賴流氓”便憤恚地往浴室方向走。

顧春暉突然一把拉住我,急急道:“這麼晚了,幹嘛去?”

我納悶,指指衛生間的門,沒好氣地說:“尿尿!不行啊!”

顧春暉觸電似的縮回手,嘴角抽了抽,避開我凝視的目光,訓斥道:“女孩子文雅點。”

我冷哼一聲,不理他。

其實說實話,顧春暉這人除了流氓一點,別的地方倒還過得去。可就是這流氓行為才要命啊!哪天要是驟然色心大發,那我保留了二十五年的貞操可不得就被一流氓給糟蹋了!這麼一權衡利弊,我心下越想越不安,剛剛突起的一些不離開的念頭就這麼生生的給扼殺了。

要不算了,還是回我自己的小狗窩?

終究是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雖然我那狗窩小的可憐,轉身的地兒都沒有。

我心情低落、動作木訥地從洗衣機裡裡面撈出剛洗完的衣服,準備拎到陽臺上去,門口響起一陣門鈴聲,隨後傳來顧春暉踢踏的腳步聲。

我抖抖手上的溼衣服,心下猜測這麼晚了該不會是顧清雨回來了?

這樣一想,心情稍微雀躍了些,顧清雨回來我就不用只對著那流氓一個人的臉了。

沒想到出了衛生間,卻非常意外地看到了一個我想見又不敢見的人影——舒予憾。

顧春暉似乎沒有給她好臉色,頗帶點不耐煩地問:“你來幹什麼。”

舒予憾維持她一貫的優雅,微笑著答道:“我來看看衍琛。”

一轉頭,正對視上我的目光,“衍琛。”

我不自然地笑著迎上去,“怎麼來得這麼晚啊?”

“不好意思,加班晚了,想著你今天生日,就不管不顧地過來騷擾你們了。”

我佯怒,“什麼騷擾不騷擾的,快進來。”

舒予憾姿態妖嬈地落座到沙發上,我連忙給她倒水。

她按住我的肩膀,給我一個嗔怒的表情,“見外了不是?我不渴。”

心裡咯噔一下,募然想起從前舒予憾來我們家,從來都是橫行霸道,鬼子掃蕩似的。可是現在……我心情黯然了下去,是她的熱絡更促成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