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來了。
她馬上翻身坐起來:“夜先生,你回來了!”
夜流觴只是冷哼了一聲:“你有什麼好鬧情緒的?不過是場交易罷了。”
黑暗之中,陌曲水聽到了自己的心碎了,碎成了一塊,一塊,又一塊……
在夜流觴的眼裡,什麼都可以量化,什麼都能物質化,而她,只是明碼標價的商品而已。
既然是商品,就沒有選擇顧客的權利,只有顧客對商品進行選購和挑剔。
“夜先生……”過了一陣,陌曲水才艱難的說:“我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們能談談孩子的事情嗎?”
“不能。”夜流觴一口回絕。
在對於這個孩子的事情上,他怎麼可能讓步,讓她帶走?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陌曲水的心涼似冰塊,她凝望著他,黑暗中的他更是冷酷無情。“意思就是說,我再也見不到孩子了,是嗎?”
“是!”夜流觴斬釘截鐵的回答她,不留一絲兒了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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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契約…求做情人
陌曲水在這一剎那,感覺肺內全部的空氣,都被抽離,她就是一具軀殼,在等待著最後的宣判。
她不要……
不要見不到孩子,這是她十月懷胎的孩子,是她同一呼吸同一心跳孕育的寶貝,怎麼能不讓她見到呢!
陌曲水馬上從大床爬起來,光著腳丫走到了他的身邊,語聲哽咽的道:“夜先生,求求你,求求你讓我見孩子,好不好?”
夜流觴凝視著她黑暗中的小臉:“你不是迫不及待的要離開我嗎?幹嘛還要求我?”
陌曲水瞬間明白了過來,如果她願意一直做他的情人,那麼,她將會有機會一直在他的身邊,雖然兩人只簽了一年的期限,但是,如果能續約的話,如果她乖乖聽他的話,如果她一直沒有想要離開他的話,她就能夠和孩子在一起的。
果然,她的心思又怎麼能比得過夜流觴,他之前在咖啡店門口看到她和君岫寒在一起,並沒有動怒,那是因為已經有了制裁她的籌碼。
而這個籌碼,就是她的孩子。
他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心機深沉似海,明明就是他強取豪奪了她,還非要她開口卑微的請求留下。
夜流觴確實是在生氣那日的事情,如果她能乖乖聽話,他是不會不讓她見不到孩子,他可能會一直留她在身邊,繼續做他的情人。
但是,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他,那麼後果,就只有她自己承受!
他看她明白,於是不再說話,轉過身就要離開她的房間。
“夜先生……”陌曲水見他又要走了,馬上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襬,然後咬了咬唇,狠心說道:“夜先生,我願意一直做你的情人……”
為了孩子,她願意將自己禁錮在他的身邊,願意讓自己墮落成一個金絲雀,願意一直做他的情人。
夜流觴墨眸一凝,並沒有因為她這樣說就一口答應,而是冷聲嘲道:“做我的情人,你會些什麼?”
在戰爭中,攻守方一旦調換,攻城者是勢如破竹,而守城的一方則是無力迴天。
而此時,夜流觴佔據著天時地利人和,他就是勢如破竹的一方,而陌曲水全線崩潰,成為被他攻擊得落花流水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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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契約…我會暖床
陌曲水的心在滴血,既然是已經淪落,那就淪落得更徹底一些吧!
“我會暖床,我會取悅夜先生,我會討夜先生的歡心,我會聽夜先生的話,我會遵從夜先生的命令,我會一心一意的呆在夜先生的身邊。”
陌曲水不知道自己的禮義廉恥在哪裡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能說出這些話來,她只知道,想要夜流觴收回終止契約的命令,她只能這樣說了。
她的臉,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紅得剔透,而握著他衣角的手,在不斷的顫抖,一說完,她在滿懷期待的凝望著他時,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似乎在為剛才自己說的話而懲罰自己。
不料,夜流觴聽了之後,只是冷笑了一聲:“你有為我暖過床嗎?你有主動取悅過我嗎?你有討過我的歡心嗎?你有聽我的話嗎?你有遵從我的命令嗎?你有一心一意呆在我的身邊嗎?”
這些,在他看來,她一樣都沒有。動動嘴皮子誰不會?可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