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這架勢像是警察啊。”
“警察?他們不是早查過了,這又來幹什麼?我的電話估計都在他們的監控之中吧。”何志說道。
“不知道,何叔最近公司沒犯事吧?”
“沒啊。”
“那不知道是哪個方面出問題了。”
聽到這句話,車裡忽然沉默了下,如果說其他方面都清清白白但警察突然有所行動的話,那一定是因為何邦維那裡有了不同尋常的迴響。
兩人心裡都意識到了這一點,但都沒說出口。
……
就在外面漸起波瀾之際,何邦維正站在庭院之中要與人比武——對手是那天在會場外面有所爭執的龐玉宗師。
“何宗師,那天我並沒有使出我最擅長的功夫。”龐玉平心靜氣的站在何邦維對面,如此說道。
“嗯?”何邦維很配合的擺出疑問表情。
既然已經選擇了宗師戰線,龐玉這兩天也就把自己之前的情緒給壓了下去,今天的這場比武算是他為之前事情做出的最後了結。
“那天我並沒有想到你的功夫會這麼高。”龐玉認真說道,“江戈這人曾經與我弟子有過交情,他來舉家投靠我,奉上幾百萬資產,實在是誠意滿滿。我也就答應了他。”宗師開始訴說他與那個海參崴江戈的交往由來。
何邦維眨眨眼,這麼說來,自己讓對面這個人損失了幾百萬啊。
龐玉話說到這裡就沒有說下去,到嘴的幾百萬資產飛走不見固然讓他有些心疼,但他最重視的還是同為宗師的統一態度。
錢是一時的,即使沒有了還可以從其他途徑獲取;宗師可是難得一見的,更遑論結仇的宗師。
不說別的,如果作為對手的宗師專門偷襲門下弟子,那能怎麼破?
“我們俄國國術圈與華夏國內最大的不同就是,我們足夠團結。”龐玉說到這裡依舊是淡淡的語氣,他現在正處在比武的狀態裡。
何邦維只是聽著不接話,倒是一旁的周天一覺得很帶感——他是在俄國境內長大的,從小就處在黃面板佔少數的社會里。
華人想要有話語權,必須要團結。
眼看龐玉還要再說,何邦維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