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七點點頭,轉而問席上另一名較高瘦的男子,“你呢,鎮鋼,有什麼看法?”
他們是他在東京的兩大護法、愛將,地位同等重要,每當他回新加坡的時候,這裡就丟給他們。
“我認為搬得草率總比不搬好,不滿意可以來日再換,現在我們的堂口都日光光了,大家繼續留下來太危險。”
毅七思索了幾分鐘才道:“既然如此,明天就傳令下去,撤離昱則所有的堂口,另外,在行動之前,叫二十位堂主來見我,我有事向大家交代……”
“七哥哥!”
一張春花燦爛的小臉突然探進會議室打斷會議的進行,那親熱的叫法、甜膩的笑容──
“舒帆?”毅七登時瞪大眼睛。
他真不敢相信又有這樣的事發生。
在拉斯維加斯時,她不是親口對他們兄弟四人保證,一旦結束和同學的旅行,就會立刻打道返回香港嗎?為什麼她現在人會在這裡?
“七哥哥,你看到我好像很高興。”拖著偌大的行李箱,舒帆喜孜孜的踏進室內,她顯得眉飛色舞,因為覺得她是來對了。
“小姐,這叫驚嚇好不好?”他沒好氣的反駁自己剛剛的反應,看到東陽和鎮鋼感興趣的在微笑,為了怕他們誤會,他敷衍的介紹,“她是我媽的乾女兒,姓舒。”
“原來是舒小姐,幸會。”東陽與鎮鋼回以斯文問候。
“別這麼客氣,兩位大哥叫我的名字就行了,我叫舒帆,帆般的帆。”她笑眯眯的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來。“都是一些香港土產,請笑納,我會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請兩位大哥多多照顧。”
“你會在這裡停留一段時間?”毅七立即揚起眉毛。“誰允許你的?”
“乾媽嘍。”舒帆甜甜地笑。“乾媽說你獨自來這裡很辛苦,要我來為你熬湯,你知道我們香港人漿湯有一套的,我準備了好多昂貴的材料,每天都可以熬湯給你喝。”
她知道她在賭城的表現太差了,從頭至尾都像個沒長大的任性孩子,一直和那個臭辛蒂勾心鬥角,結果什麼也沒得到,只換得一肚子氣。
她已經檢討過了,這次她打算改走溫柔路線,讓毅七對她重新改觀,她不能再任性、不能再發脾氣,她要遷就他,用她身為女性的款款柔情擄獲他,相信這次她一定可以成功。
“你熬湯?”毅七懷疑的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