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護士對她的欽羨。
一見他所想營造出來深情的形象已順利打進醫師及護士的心中,歐陽就齊就更加肆無忌憚的打算開始執行下一個計策。因為,為了不惹上官司,他將可能需要在場醫師及護士的作證。
不過,只要李茜妲不再點然他的怒焰,他會就此放過她的,畢竟她也跟了自己一段不算短的時間。
否則,他的下一個手段會更狠。因為他——
要讓李茜妲被毀的不明不白,他曾說過,他不僅要弄掉她肚裡的孩子,還要毀了她身為女人的一切。既然敢玩他,那他就要她付出相當的代價。他轉過身對著窗外景緻露出冷冷的笑。
所以,在一切尚來得及停手之際,他希望下一個計劃不會有被執行的一天。
望著歐陽就齊的背影,李茜妲不知為什麼就是感到一陣毛骨驚然。看那由窗外透進紛灑在他身上的陽光,該是讓人感到溫暖,但是那一道道用眼光芒,卻教她好像看見歐陽就齊的背上有一對急欲張開的黑色羽翼。
李茜妲猛眨著眼搖著頭,極力想搖掉她過分可笑的想像。
高雄———————————
一陣吵雜的聲音,引起了埋頭翻譯德文書籍的楚君伊注意。
“小宜,你們怎麼了?都還沒到下班的時間,你們怎都一個個的往外跑?”帶著一絲的好奇,她問著剛又想跑出去的同事。
“啊?你還不知道?走走走,我帶你去看——”說著說著小宜就想拉著楚君伊往外跑。
“看?看什麼?”一旦被拉離坐位,楚君伊只得再開口問道。
“你想,一群女人在一起會看什麼?”小宜瞥她一眼,覺得她的個性就是太過於文靜。“除了帥哥俊男之外還會看什麼?聽說會客室來了一位很有來頭的人,走啦,一起來去享受那種心動的感覺。”
“看男人?”為這意外的答案,楚君伊不禁失笑出聲。
望著她輕綻於唇邊的笑意,小宜一時看呆了。
打從楚君伊未施脂粉,素著一臉來應徵工作時,他們這間小小的翻譯公司就幾乎鬧翻了天;因為,他們總覺得她長得好像是幾年前由德國回到臺灣的滑冰選手,何況就連名字也一樣。怪不得他們這群初出社會的新鮮人會這樣驚訝。
只是,她似乎一直不願承認,言語間總是躲躲閃閃。而時間久了,他們也都不再提她避談的過去,只是,有時瞧見她發自內心的燦爛笑容,他們也總不自覺
的跟著她笑了起來。
因為,她的美麗與清新,深深地吸引著他們。
“你們去看吧,我還有些稿子。”楚君伊又坐回座位。
聽到小宜離開的聲音,她這才拍起頭看著空曠的辦公室。她多希望自己也能同小宜她們一般快樂的大談著男人的一切,只是——
在經過了歐陽就齊的無情之後,她的心就已碎成一片片了,哪能再談什麼心動。她抿了雙唇。
剎那間,那無時無刻不竄人腦海的冷峻容顏,又再一次的攻破她好不容易才修築完成的護心堤防。
“忘了他吧,忘了他吧!”楚君伊喃喃自語著。
像他那樣無情,自始至終都是在利用她的男人,想了也只是心痛而已。藉著翻稿的動作,她低下了頭,嘴角輕而淡地抿出一道哀愁。
不知道她有多久不曾再想起他?一個小時?,半個小時?十分鐘還是五分鐘?想到這,眼中迷濛的水光,讓她再也瞧不清一直置於她面前的德文稿件。
就在她強睜眼想制止淚水的泛濫時,一陣腳步聲由遠漸近。她想是有人先回辦公室了。
不想讓人發現她此刻的模樣,楚君伊更加的低下頭。只是,頭越低她的心也就越痛,而原只是合於眼眶的淚水,也就這樣一滴一滴的直落在她的稿件上。
為什麼她要為他而落淚?為什麼?他是那樣的傷她呀!纖瘦的雙肩不住地顫抖。
像他這樣無情面狠心的男人,想他何用?此刻心中的怨尤,教她斗大的淚珠不斷直落而下。
見到溼了大半的文稿,她強睜著讓淚水給浸溼的水亮眼眸.拿起置於抽屜內的隨身揹包翻找面紙。
這時,前方突然遞出了一隻方帕。霎間,婪君伊的淚水像是定格般地懸於眼眶。她睜大水亮明眸,看著送至眼前的方帕,雙唇微顫。
那熟悉的古龍水味道,以及淡淡的菸草味,都刺激著她的淚意,只是,她不容許自己再受到另一次的傷害與諷笑。楚君伊深吸一口氣,要自己能堅強面對拿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