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給南山,冷不防她丫低估了自己的腿長,愣是踢到了不遠處的桌角,她痛得一把抱住腳,單腳一個沒站穩又噗通一聲摔到了地上,屁股著地,好悲催,眼淚呼啦啦的在眯眯眼裡打轉轉啊……
“小……”南山才站起身想拉蘇青青,卻冷不防被一個小小是身形用力撞開!
穿著一身已經看不出顏色長袍的小硫兒擋在蘇青青面前,像只一觸即發的小老虎一樣守衛著自己想保護的東西。
小硫兒瞥到她,立馬轉過頭去,聲音啞啞的擠兌她:“看什麼看!爺對你沒興趣,哭也沒用,別想**爺!”
“噗……”蘇青青擄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盡臭美,你個小兔崽子!”
笑罵完,她還是忍不住伸手去摸摸小硫兒紅腫的臉頰,她咬了咬唇,輕聲問他:“疼不疼?”
“嘶……”他吸氣,“你這不是廢話嗎!”
蘇青青嘿嘿的笑,轉頭卻看到那仍舊跪了一地的黑衣人,一想到宰相的事不能和小硫兒說,便轉身對南山揮了揮手,用眼神示意他們出去。
南山他們出去後,小硫兒很警覺的皺眉看著蘇青青,“這是怎麼回事?”
危險重重4
蘇青青轉念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口,她擔心她多說了,小硫兒在這不會安全了,而且,她又不是傻瓜,如果說清這些人是她那宰相老爹的,再如果他們兩個十分不湊巧的被救回去的話,那她不就完蛋死翹翹了,謀殺當今皇帝和皇子的罪名可不是說著玩玩的。
“小鬼,除了臉上,還有哪裡也傷到了?”她故意轉移話題。
小硫兒卻開始扭扭捏捏,“沒了!”
“沒了?”蘇青青甩他一個白眼,“你當老孃是白痴啊?就臉上有,那我抱抱你,你幹嘛叫得跟殺豬似的?!”
小硫兒臉上掛不住了:“我哪裡叫得像殺豬的了!”
蘇青青也不理睬他,只是伸手摸摸他另一半沒有紅腫的臉,“乖,把衣服脫了,讓老孃好好看看……”
“不要!”他很強硬的拒絕!
蘇青青斜眼,“不要?!”
可是,還不等小硫兒回話,她就以餓虎撲食的姿態壓倒他,順帶著把他的衣服給扒了。她蘇青青想做的事哪是一個不要就可以拒絕的,嘿嘿,正當她扯開小硫兒的衣服得意的笑的時候,瞬間傻眼了……
他還未發育開的白皙嬌嫩身子上遍佈傷痕,還有許多因為年數久而新生的粉色新肉,條條行行的傷疤上只有幾道新的鞭傷,其他的明顯是舊傷了,蘇青青顫抖著手抹上那些新傷舊傷,忍不住抬起臉朝他大罵:“靠,誰幹的啊!你丫那麼有身份,不會帶人搞他全家啊?!”
蘇青青縮在袖子裡的手開始發抖……她已經刻意忽視狐狸了,可還是情不自禁的就開口說出他來,她一雙眼含笑看著小硫兒,一本正經的說:
“握不住的沙,乾脆隨手散了它,何必徒增煩惱。”
丫丫個呸,她實在是太佩服自己了,居然如此的有才,這樣窮搖的話都想的到。狐狸就是一捧沙子,她以為自己抓住他了,可惜他總是找著縫隙在鑽出她的掌心,甚至,她可以看到他在淌出她掌心的時候嘴角還帶著諷刺的笑容嘲弄她:蘇青青,別太自以為是了。
危險重重5
小硫兒咬了咬唇,那半邊腫起的臉對著她,低聲道:“其實他……”
“好了啦!”蘇青青一掌拍在小硫兒的肩膀上,“你幹嘛啊,我和狐狸那丫又沒有立下什麼海誓山盟,關鍵時刻,他丟下我咋了,不是還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嘛: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和狐狸本就不是什麼夫妻,大家各飛各的很正常……”
“你……”小硫兒忽然轉眼看向一邊的視窗,薄薄的一層窗紙上印出一個人形影子,出於私心,他猛然轉過臉看著蘇青青,一字一句的問,“女人,你喜歡皇兄嗎?”
窗外的影子因為這句話一震。
蘇青青臉上的肌肉一僵,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感官,嘿嘿乾笑著掩飾自己剛才發怔。
“回答我。”小硫兒的掌心都是細密的汗珠,他忍不住的朝窗外那抹熟悉的身影看去,牙關咬得緊緊的。
蘇青青歪頭想著……
宮變那夜,她因為他一句‘放心’亂了心跳,而下一刻他擁著別人用同樣的詞彙安慰著另一個女人。
她臨陣脫逃的想離開,他卻只是淡淡的給了她一個稱謂:宮裡的妃子。
他因為她來大姨媽急得不再裝病,她心裡有著竊喜,可她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