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看本大爺很掉價嗎?還是說上條水樹你在全東京還找得到比本大爺更華麗,更能入你的眼的?”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上條失笑,“別說全東京,就算全國,全世界,估計都沒有人比跡部少爺你更華麗了吧?”
“那是自然,本大爺是最華麗的!你有什麼意見嗎?啊嗯?”
“沒有,絕對沒有,所以,華麗的跡部少爺,請你還是轉頭去看路吧,那麼華麗的你也不想出現不華麗的意外吧?”
“羅嗦,本大爺怎麼可能出現那種情況,而且,水樹,你以為本大爺開了多少年車了啊?不要用你那種不華麗的駕駛技術來衡量本大爺好不好?”
“…………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跡部少爺你前年剛拿到駕照吧?那麼以前……你究竟是怎麼把車開出門的?難道什麼時候開始,日本的交通法規已經允許未成年人開車上路了嗎?”
“…………上條水樹,為什麼你的腦子總是在這些不華麗的地方打轉?”
“那當然是因為心理醫生的工作很閒啊。不過跡部少爺,你今天最近不是要考試嗎?怎麼還有時間找我吃中飯?東大的商學部原來是這麼閒的嗎?”看著青年有點僵硬下去的臉色,上條笑著朝椅背上靠了靠,醫生特有的標誌性的白大褂因為他的動作在銀灰色的真皮椅背上劃過一道明亮的弧線,“嘛~不過我的確很高興就是了。”
他這麼說著,再次將視線投向窗外晚春的街道,微微的眯起了眼睛。
明亮的陽光,碧藍的天空,溫潤的空氣,熱鬧而有序地人流,繁華的街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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