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熟練的畫了個方方正正的棋盤,特意標示每種棋子的位置,然後撕紙摘葉成棋,寫上棋名,擺放清楚,才滿意說道:“楚河漢界,涇渭分明,這才是象棋嘛。”
李靖饒有風趣問道:“有點意思,怎麼走法?”
“將軍不離九宮內,士止相隨不出官,象飛四方營四角,馬行一步一尖衝,炮須隔子打一子,車行直路任西東,唯卒只能行一步,過河橫進退無蹤。”韓瑞吟誦,並加以講解,以李靖的智慧,完全聽得明白,再走幾步,就完全領會了。
然而,不要看李靖行軍打仗的時候,攻城掠地,圍城掃援,無所不通,前幾年甚至以幾千輕騎,橫掃漠原,立下了驚世赫然的戰功,但是若論紙上談兵,初學象棋的他,怎麼是韓瑞這種業餘好幾段,而且精通曆代殘局的對手。
“藥師兄,你已經連敗八盤,休息一下,讓我來吧。”李世勣好心勸說,不顧李靖的反對,立即調轉棋盤,挑眉道:“小子,這回看我如何破你中軍。”
“舒國公好豪氣,不過也要小心提防,免得又給我用個小卒子逼得無路可走。”韓瑞笑嘻嘻說道,欺負名將的感覺真是爽快呀。
真是奇恥大辱呀,李世勣臉色大變,拍案道:“莫要聒噪,我們戰場上見真章。”
“來,來,來,老程我做莊,大家快些博弈,猜測李懋功能支撐第幾手。”不知何時,將軍們也不訴苦了,紛紛擠進涼亭之內,程咬金更是拿過筆墨賬冊,圈圈畫畫,居然幹起了莊家的勾當。
“記得,剛才他是在第十三手被將死的,現在應該有點進步吧,我博第十五手。”
“心浮氣躁,乃是兵家大忌,懋功心亂了,可能在第十手就敗了。”
哼,聽到這些言論,李世勣表面不屑,心中卻暗暗提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調息片刻,周身散發出強大的自信,直接驅車而上,須臾,李世勣臉色灰白,悵然道:“失策,只防車馬,卻忘記將帥相逢,一招斃命之理。”
若在現代,可能會有人覺得這樣不合情理,可是在古代,眾將卻深以為然,行軍打仗,不僅要兵卒得力,對於為將者本身的要求也極高,或勇或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