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今兒安排的酒樓是在前正大街的朱景樓,這酒樓最有名的就是自家釀的橙酒;酒色微紅;澄澈棉柔,韓昹最是喜歡,賈瑚知道他的性子,給他點了好兩罈子,韓昹大口乾了好幾杯,瞧唐賓小口小口品著,微微有些不自在,當即停下了豪爽的動作,拿出在宮裡練出來的禮儀,也變得斯文起來。他倒忘了,今兒不是和賈瑚一起喝酒,還有個外人在呢,不能這麼隨性。
賈瑚笑著對唐賓道:“他最是個直爽人,別看在上書房呆了那麼年,還是那麼個直脾氣,不過對朋友極為仗義,要我把後背交給他,我放一百二十個心。”
唐賓看看韓昹,只道:“看得出,你們是至交好友。我聽著你們是年少相識,到現在都十多年了,真難得一直這麼好。”
韓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些不自在,說道:“我自小就認了子方是我一輩子的朋友,便是大了,也一樣。”
唐賓倒是笑了:“果然韓公子如子方所說,是個快人快語的。”
賈瑚笑道:“我說的自然不錯。”
韓昹看著他兩默契的樣子,也就不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