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建立無憂島的人了。那個對於無憂島超級貴族們來說,都是想當神秘的無憂島主這無憂島,在她看來,根本就是不應該存於這個世界的,一個畸形醜陋的怪胎。這樣的地方,如果被外界多數的人熟知的話,就一定會成為他們詬病的物件。怎麼可能存在這樣的地方?
然而對於這些貴族來說,怕是無憂島真的是無憂的天堂。在這裡,他們享受著上帝般的待遇。把同類踩在腳下……
樂蓮已經說不清楚,對這個島的感覺了。她此刻只想快點找到那個命堂是所在,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島。真要是一直呆在這裡的話,她不能肯定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反正現在的她,覺得自己體內的暴虐因子,已經比往日多了千倍百倍,她甚至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樂蓮已經不記得是怎麼樣離開獸院那個地方的了,出了那道大鐵門,樂蓮的思想好像瞬間清醒過來。
風昱就站在她的面前,冷笑著看向她,道:“剛剛進來的外來者,都不怎麼適應這裡的。不過等時間一長就好了。看,他,他的上一輩也是外來者,而且是以一個相當厲害的外來者。只不過他的能力有些單調,能讓水瞬間結成冰。這在夏天還有點用處,但是到了冬天,就沒有他的用武之地了。他續命了一次,死後留下的就是他的兒子了。”風昱冷笑著拍拍他身後站著的一個護衛的肩膀,只見那護衛沒有任何表情。好像早已經習慣了一樣。
樂蓮動了下唇角,不過最終沒有說出什麼來。
“見過三殿下。”突然傳來一陣聲音,風昱回頭,也沒顧得上樂蓮沒有回答他。
“三殿下怎麼有空過來?”風昱微微一笑道。
樂蓮這才看向來人。他長得一點也不比風昱差,不過看起來倒是比風昱要正經的多。而且這個人是個大冰山,臉上的表情,怎一個僵硬了得。風昱稱他為三殿下,那麼應該就是那位風卓殿下了。不過這些殿下們看起來根本不想是兄弟呀。也對,肯定不會是兄弟的,在這無憂島上,沒有人捨得用自己的生命為條件,來生育後代的,更何況一生就是這麼多。那麼,更加令人好奇的是,這無憂島上的殿下,究竟是怎麼選出來的呢?
“二殿下,只是聽說今日獸院又開放了,故而前來一觀。”風卓依舊是面無表情,同時,他的聲音裡,透著一種詭異的冷。還有一種感覺,樂蓮說不清楚,好像是懼,又好像是喜。
樂蓮挑眉看向風卓。看他的樣子,他不像是會懼怕風昱的人啊,那麼喜呢,這喜又是什麼?懼又是對誰的呢?樂蓮緊盯著他的目光……
“呵呵,真是不巧,獸院的表演剛剛已經結束,只怕是沒那麼快再進行一次了。再說了,我準備的食物也不多,獸院的猛獸們,也是提不起興致來的。”風昱臉上的笑意淡了,冷冷地道,“如果下次,三殿下想要觀看的話,請儘早告知,我們還準備一下。當然,需要你自備食物。”
不知道為什麼,樂蓮總覺得這風昱的態度有點詭異。按理說,在風卓表現出對他獸院的,渴望,呃算是渴望吧,的時候,他不是應該很驕傲很自豪的嗎?為什麼竟然會是這樣的態度?好似根本就不願意讓風卓看一樣?她真是不能理解這些貴族的心態了。一個個的全都是神經病。
“很好。現在不能觀看是吧,很期待能儘早可以再開放。二殿下,最好能永遠都別開放,特別是有可能被我知道的時候。”風卓說完,冷冷地看了眼風昱,轉身就走。
不過剛走兩三步,他又回頭,看向樂蓮這個方向。好吧,樂蓮認為風卓是在看她。可是她更加奇怪了,她確確實實是從未見過風卓的,為什麼他獨獨關照自己?
好在風卓並沒有再,做出什麼讓樂蓮覺得困惑的事情了,這一轉頭回去後,整個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最令樂蓮奇怪的是,風昱好像也沒有了繼續捉弄逗弄她的意思了。在風卓走後,他也徑直從另一個方向走了。留下管家,帶著樂蓮他們幾人出府。
雖然在臨走的時候,管家殷殷切切地說,那一桌完全由珍味大賽的第二名燒製的筵席,但是樂蓮肯定也是不可能再有食慾的了。
一行人很快就又回到了那個平民客店。玉風然直接就和樂蓮回房了。
“風然,為什麼我覺得這無憂島……”樂蓮躺在床上,不知道該要怎麼說。
“無憂島怎麼了?”玉風然淡淡地問道。
“難道你就沒有感覺嗎?我總覺得無憂島就像是,嗯,就像是一個魚缸,對,就是魚缸這種感覺,好像在裡面的人,都是試驗品,或者是供人觀賞用的這裡面演繹的法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