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大堂是給有錢的平民的,二樓是給一般貴族的,三樓就是給貴族中的貴族的而聽左顏說了,二樓對她們來說是最有用的地方。因為一樓的平民根本就接觸不到命堂的東西;而三樓的都是有權勢的貴族,很容易就能湊夠命堂索要的東西,所以續命對他們來說並不困難,自然也沒有人把續命當回事;而只有二樓的一般貴族,比平民地位高,能接觸到命堂的訊息,但是卻很難把續命所需的東西湊齊,因此,對於二樓的人來說,他們非常熱衷於討論關於續命這個話題不僅如此,無憂酒樓最好的一點就是,每一層樓都有不同的侍應剛才為樂蓮他們服務的是一樓的侍應,那他就絕對不可能上到二樓去。
來之前樂蓮還在苦惱,怎麼樣能夠找機會上二樓呢,沒想到,就只這麼一個誤會,她就順利地上來了二樓所以,洛隨風和霍原東這名聲犧牲的,還算是值得啊上了二樓,眼前的場景頓時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二樓和一樓大廳之間,有簾子擋著,二樓的貴族能夠隨意地掀起簾子往下看,但是一樓的向上看去,就只能看到簾子後面影影綽綽的人形。
二樓的裝修也明顯比一樓要高檔的多,不過這裡倒是沒有隔成一間一間的包間,大概這就是無憂酒樓的特色,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訊息共享。無憂島上的人總體來說並不算多,所以所謂的貴族也不算很多。因此,貴族之間不認識的很少。這些貴族們不用做事,整天混吃等死,所以自然悠閒的時間很多,而在這酒樓聊天,就是其中一項非常重要的打發時間的方式了。
樂蓮三人上來的時候,很多貴族正圍著中間的一個圓桌,大聲聊得正歡,剛開始倒是沒有人注意到樂蓮三人。
樂蓮三人找了稍微偏一點的桌子坐下,叫了幾杯茶水。那中間圍著的一圈人,依舊講的眉飛色舞,似乎沒有把目光投向樂蓮他們。這也省了樂蓮不少麻煩。
“唉你們聽說了沒?李元成那傢伙,前些天湊夠了東西,人也剛剛被命堂給帶走了真他馬的走了狗屎運了”一個看起來有六七十歲的男人說道,一臉的不忿。
“這話可不能再往外傳了哈,就到這裡就行了。”在眾人的附和聲中,一個坐著的,看起來地位比較高的男人說道。只見他那微眯的小眼睛,精光四射,在人群中一掃,頓時眾人都緘口看來在這群一般貴族中,這個男人應該算是頭頭了。
“李元成走運是他的事,咱知道就行了。到時候說不得還得求到人家頭上。今天這話要是傳到了他耳朵裡,小心壞了我們自己的事兒”那男人又說道。
“王公說的是咱距離那事兒也不遠了,長一點的就是三五十年,短的像崔公劉公幾位,只怕是一二十年的時間就差不多了。到時候咱這沒備齊的東西,只怕還得仰仗有經驗的。難說,真難說。”又一個說道。
“可不是嗎?這些年,那命堂要的東西,越發的刁鑽起來。前一陣子仙去的鄭老,不就是差了最後一樣東西嗎?唉,那東西他找了有四五十年了吧,最後竟然還是沒找到真是可惜了。這不,他前腳剛走,他那一院子的美姬們,就被瓜分了。”另一個七八十歲樣子的人說道。
“他不是最後留了一個兒子嗎?”邊上一個四十來歲的人說道。
“留兒子又怎樣?他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打算生兒子,後來到了八十歲的時候,那樣東西竟然還是沒有一點著落,他是不得已,才要了一個兒子。結果,又活了十幾年,那東西愣是就沒出現他不還是去了?至於說他那兒子,這會兒才十幾歲。父親是貴族,他可不是這不,鄭老這才剛去,他兒子就被趕出了鄭府。鄭府現在恐怕都被三殿下給收回了”
“唉,想不到現在命堂這麼古怪刁鑽了聽說以前的時候,命堂要求的東西,都是很常見的,就好像是意思一下就成了。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命堂難伺候的緊吶”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道命堂究竟是怎麼操作的,但是無論如何,傳承了這麼多年,再難做的難題也都克服了吧?沒道理以前容易,現在倒是難了我可不相信命堂搞出來那玩意兒是有限的。就算是再難製作,每年投入了那麼多人,那麼多錢,也不至於做不出來吧好歹讓咱這貴族都能有一次機會不是?”
“這誰知道呢?那些從命堂出來的人,嘴巴都嚴的很。也不知道命堂究竟給他們灌了什麼迷魂湯”
“對了,你剛才說的鄭老沒找到的那東西是什麼?”有人又問道。因為探討如何讓命堂不收條件,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還不如事先就準備好各種怪異物什,到時候也免得時間不夠,找不出來。這才是比較實際一點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