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師妹,你也夠壞的。不過那個胖女人也是活該。”痕遠壞壞的笑道。
果不其然,身後傳來一陣陣的驚呼聲,想來藥效已經發作,那個惡毒的女人正在當街抱男人求歡。
回到客棧,飛兒要來熱水仔細的為小女孩清洗傷口然後上藥。痕遠靠在門邊,背對著兩個人兒,唧唧呱呱著:“你算有福了,只有我師妹在,你什麼傷都可以痊癒,還一點疤也不會留下。”
飛兒抬起頭,惱道:“師兄,你瞎摻乎啥?去再要間上房。”
還未等痕遠開口,小女孩拉了拉飛兒的衣服:“不要,我要和你睡。”飛兒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好,我們一起睡。”
“那個誰,門口那個,就是說你,出去了,還看什麼看。我們要休息了。”痕遠撓了撓頭,無語離去。
“你的名字不可再用以前的。換個名字可好。”飛兒輕輕抱著小女孩低聲說道,生怕自己就嚇著了這個傷痕累累的孩子。身上的傷可以痊癒,難就難在心裡的傷。
“你買下了我,我就是你的奴僕。你說我叫什麼就叫什麼。“小女孩緊緊抓著飛兒的衣袖,“只是不要丟下我。讓我跟著你好麼?我什麼都可以做,我可以做飯,劈柴,掃地,洗衣,甚至可以服侍今日和你在一起的公子。。。。。。”
話未說完,被一雪白的小手捂住了嘴巴。“我不會丟下你,即使我丟下我自己也不會丟下你。”飛兒心疼眼前的人兒,她到底過的是怎麼樣的生活,“也別說什麼服侍,他要敢動你,我廢了他。”
“我是個大夫,以後你就是我的助手,可好?”“助手?”飛兒啞然失笑,突然醒悟現在的人不知道什麼叫助手。
“就是類似於徒弟,我教你以後救人行醫,可好?”“好。你叫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小姐,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姐。我就叫藥奴可好?”“小姐?”飛兒眉頭皺起,這個詞讓她想到了不好的職業。
“小姐這個稱呼不好,我叫白飛兒,以後叫我飛兒姐就好。”“是,飛兒姐,藥奴以後就跟著你了,哪也不去。”藥奴欣喜不已。
飛兒始終覺得藥奴這名字不太好,卻礙於她自己的堅持只好做罷。
翌日。
藥奴穿著飛兒的衣服與二人出現在客棧門前。出門的第一件事飛兒便拉著二人開始給藥奴置辦衣物等。又去了胭脂店叫人專門給藥奴打扮了一番。還真是人靠衣裝。打扮後的藥奴眉清目秀,因身體有傷精神不佳卻顯的楚楚可憐,別有一番味道。
礙於藥奴的下體不適,不便過於走動,眾人便早早回了客棧。剛進客棧便聽見大堂的茶客們在閒話家常。
“聽說昨個兒尋歡樓的嬤嬤跟發情的母狗一樣在大街見男人就抱,即使是個嬤嬤也太不知羞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