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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了,祈月終得安眠,身邊的這個男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喜歡自己嗎?祈月不想費力去想,只願相信世界上好人多。

湖面不可能一世平靜,人生又怎可沒有波瀾。瑞王將祈月叫到跟前,提起要祈月做玿玦的嬪妾,還是被祈月斷然拒絕。

祈月是不想被身份牽絆住,現在假的還可以是假的,一旦有了名分,就再也扯不清道不明瞭。可祈月的心思瑞王怎會知曉,於是瑞王眉頭緊鎖暗下決心。

“若為我用,便相安無事,來,把它喝了!”瑞王指著丫鬟流蘇手中端著的一杯酒,此時流蘇嚇得微微發抖。

“這是什麼?”祈月有些害怕。

瑞王瞪著祈月:“不願進宮,又說心屬玿玦,卻偏偏不願做玿玦的妾,說,是不是皇帝安排你在我府內做眼線的?”

“不是的。”

“那麼嫁給玿玦!”

“不,不可以!”

“那就把酒喝了!”瑞王凌厲的眼光更顯犀利。

祈月緊握著拳頭淚流滿面,嘴唇翕動:“這……這酒有毒,是不是?”

“要麼,嫁給玿玦;要麼,就喝下去,兩條路,隨你選。”瑞王不留一絲餘地,十分決絕。

晴天霹靂,祈月跌坐在地上,旁邊的流蘇也嚇得跪倒在地,平日裡就屬祈月跟流蘇關係最好了。但流蘇膽小,不敢求情,因為她知道,瑞王決定的事,沒有人可以改變。

這讓祈月如何是好,她不知道該怎麼選,要怎麼做才能不會對不起魅離呢!糊裡糊塗地,祈月顫巍巍地抓起流蘇端著的酒杯。

“不,不要……”流蘇使勁地對著祈月搖頭,小聲地滴咕著,一點都不敢大聲。

不知不覺,祈月第一次流下了眼淚,然後閉上眼睛,含著淚舉杯飲下毒酒。不多時,祈月按著胸口倒在地上,嘴角溢位鮮紅的血。

“啊~~~”流蘇哭號著嚇得跑了出去,不敢大聲,只能撕心裂肺。

瑞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祈月,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猛然地,玿庭奪門而入,撲到倒在地上的祈月身邊,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他含恨地看著父親:“爹,你這是做什麼啊!”

隨後,玿玦也在流蘇的跟隨之下趕來了,望了口吐鮮紅的祈月一眼,即對瑞王說:“爹,為什麼這麼做?”

見瑞王沒有反應,玿玦怒吼:“為什麼要祈月死!”

“玦兒,這丫頭是皇帝安排在府裡的眼線,留她不得。”

玿玦第一次在父親面前情緒激動:“你錯了,她不是!她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一個單純的丫頭。”玿玦的眼底滿布憐惜與心痛。

“玦兒,你知道我不可以冒任何危險的,你要是真愛這個丫頭,日後爹給你再物色幾個美貌的姑娘。”

時光不可倒流,玿玦深深地知道,他蹲下來撫摸著祈月尚有餘溫的臉頰,眉頭顫抖,心疼了:“不用了,我不會再要別的姑娘,我的愛我的恨都隨著月兒去了——”

“不,祈月沒有死,她不可以死的!”玿庭抱起一動不動的祈月衝向門外。

就算所有人都認定祈月死了,玿庭也不相信,他沒有多餘的想法,只想要祈月好好的。玿庭抱著祈月一路奔跑,天卻不巧地下起了雨,雨水帶給玿庭很大的阻礙,但始終阻擋不住他的信念。

一家一家的醫館去,一個一個大夫去哀求,玿庭只想要大夫說可以救醒祈月,可是大夫們只要一把祈月的脈,都搖搖頭說救不了了。即便是這樣,玿庭都不相信祈月活不了了,繼續背起祈月走向下一間醫館。

眼看就要走到城郊了,竟發現一家破舊的茅屋,掛著一個大大的“醫”字,玿庭見茅屋的門緊閉著,於是上前敲門,不斷地懇求大夫開門,手拍得都快麻木了,仍不放棄。

“小子,裡頭沒人,敲什麼?”一個穿著蓑衣的老翁拍拍玿庭的肩膀。

玿庭顧不上老頭:“不關你的事,走開!”

“你快要把我房子的門拍爛了,怎麼不關我事!”

原來老翁就是茅屋的主人,玿庭立馬變乖了,懇求老翁:“大夫,求求你,救救她,她不可以死的!”

作者有話要說:

☆、幸遇神醫

看祈月面無血色,老翁立馬開了門,叫玿庭帶女孩進屋。也顧不上脫下蓑衣,老翁立馬替祈月把了脈,神色眩�櫻�簧�豢緣靨統雋搜�e的銀針隨即開始為祈月扎針。見祈月還是沒有反應,玿庭十分焦急,老翁瞥了一眼玿庭,從懷裡掏出一把草,迅速用研缽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