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倚在懷中尋求慰藉的人,不但被迫離開了懷抱,還被武力的拽出了纖足,頓時重心不穩,眼簾一翻,倒在了羅漢榻上。
套上一隻高跟鞋,白九棠側目一望,見那邊廂傻乎乎的瞪著天花板,一點反應都不給,當即便收起了笑容,抗議道:“喂!我給你穿鞋,你也不說聲謝謝!還不快起來?”
“我沒力氣···”蘇三鬱結的嚅囁道。
“沒力氣?”白九棠頓了一頓,眉心舒展的俯下了身去:“在撒嬌吧?”不等佳人反駁,即刻正色說道:“勾住脖子別放。”
“幹嘛??”蘇三掠了他一眼,更沒好氣了。可說歸說,還是照做了。
只待藕臂在頸後一扣,白九棠便撐起身子,將她拉了起來,戲謔的笑道:“青天白日的,我能做什麼!拉你起來罷了!”
重新回到這令人安然的懷抱,蘇三順勢緊了緊手臂,將那毛躁躁打算立即起身的人,惹得一愣,終是凝重起來,認真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安全感匱乏的人,手臂越收越緊,沉寂了片刻,茫然的問道:“你愛不愛我?”
但聞此言,白九棠猶似被一口鐵鍋砸在頭上,眼冒金星的低吼道:“你答應過我只問一次的!!”
“我現在反悔了,你愛不愛我?”悔約悔得如此順口的人,必然是賴皮到家的人,此局流氓敗北,淑女勝出。
“···我愛···”無情的雨灑向有情漢,英雄有淚不輕彈。
“你愛的是哪個我?”蘇三怔怔問道,已然粉拳緊握,咬緊了牙關,似乎在向誰叫囂,亦似乎在向誰示威。可是轉念一想,兩縷香魂爭奪的是嬌軀一副,並非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