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偏執裡。把“駛向良好的軌跡”和“回到從前的軌跡”當成了一組相牴觸的反義詞。
在這種偏執帶來的焦躁中,他難免又開始感到準妻礙手礙腳,打算過河撤橋,將人家再度趕回家去。
蘇三不幸遭遇了一個如此沒良心的男人,又一次扮演了雜耍班的猴子,連蹦帶跳,連吵帶嚷,被拽向了大門口。
白九棠在大步行進中,尚不忘頻頻回目監視,洩露著極不自信的猥瑣心事。
陡然間,他一步邁定,轉回了身來,狠狠警告道:“你的眼睛能不能別四下亂掃!!”
蘇三正在為自己爭取權益,滿口碎語,有申訴、有抗議。此時不禁呆了一秒,換上一副肅穆的神情,趕緊控訴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對你的事業有貢獻,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白某人聞言眯起了眼睛。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說辭一套一套的!厲害啊!不過,說什麼都沒用!女人留在家裡,貢獻會更大!”
語落,握緊了她的柔荑,大步朝門口走去。
眼見著門廳地面的拼花瓷磚已近在咫尺,鬱結不已的蘇三,高聲嬌斥道:“你既是在賭場做事,便註定了會夜裡上班、白天睡覺!若還要加上一條‘不許探班’,那我豈不是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白天守著你呼呼大睡的身體看太陽,夜裡一個人在被窩中數星星?”
前面那一位,聞聲頓步,轉過身來端詳了她許久,走馬燈一樣變幻著臉色。好似悟出了什麼,又好似終於明白了什麼。
隨即帶起一絲歉意,湊近了臉龐:“我得掙錢吶!不然你吃什麼、用什麼?再說了。。。”至此,隱晦的左右掠了一眼,壓低了嗓音:“這裡又沒有房間,你待在這兒,我們也不能做什麼啊。。。。”
在那充滿了抱歉和無奈的腔調中,蘇三足足愣了七八秒,繼之沮喪的抬起了小手,乏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