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轉而臉色一正,凝重的叮囑道:“記得我說的話,別去跟九棠解釋……”
“嗯。”小佬昆匆匆應答,奔向了樓梯口。
天快要亮得時候,花園鐵門迎回了男主人。
三輛車縱隊堵在門外,等著歸巢休憩。囂張的鳴笛聲時起彼伏,全無公德心的宣告著妖魔回籠。
下午那場綿綿的冬雨仍在繼續,絲絲點點飛落墜地,在車燈的映照下朦朧著霧氣。
那張揚的鳴笛和這詩意的雨景揉在一起,就像旁敲側擊暗示著張狂之人心底的細膩。
縱使蘇三擁有再多豬一般的特性,也無法在同一天第三次睡去,此時此刻,便倚在窗畔,靜靜的俯覽,終見某君安然,終是放下了心。
接著便毫無睡意的爬上了床,蒙著被子閉上了眼睛。某君這頓脾氣發得不小,估計三五天之內消不了,她已嚐盡了傷心,不想再跟他吵鬧,要逃避問題,當屬裝睡最好……
不多時之後,樓道上響起了腳步聲,一步稍稍見深,一步稍稍見淺,顯是尚未完全康復的白某人。
蘇三面朝窗戶背朝門,撅著身子攏緊了棉被。她怕了那鄙夷的眼神,怕了那厭惡的口氣,更怕了那驚天震地的德性,她寧願將自己睡成個傻子,也不想再一次經歷。
房門被推了開來,躡手躡腳的動靜從門口漫延到了床邊,隨後床墊塌陷、接著氣息吹臉,似在弓身俯頭,傾聽她的鼻息。
蘇三緊張得呼吸凌亂,這一亂可好,那廂發現她還醒著,頓時揚聲喊道:“蘇三”
這音量對於一個“睡著”的女人來說未免太大了。不過,既然沒人應答,那顯然是“沒醒”。
白九棠擰了擰眉,伸長了胳膊,摸索檯燈開關。
“啪嗒啪嗒啪嗒”,黑暗主宰著大地……檯燈的開關失靈,不論某人怎麼按,它就是不給力……
“啪嗒啪嗒啪嗒”,白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