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為妻子洗清了罪名,唯一讓他納悶的事情,是妻為什麼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編那麼差勁的故事來禍害自己……
“你想出去走走,這我可以理解,阿昆對此表示反對,這也在情在理,歸根結底無所謂對錯,頂多是起了爭執,怎麼一到你的嘴裡就變了味兒呢?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是不是嫌日子太平順了,無聊得厲害?”
“我……我……”
蘇三消化著得知的資訊,心中感慨不已,阿昆終究還以她清白,卻不乏狡黠的心計,他既沒違揹她的意願,也沒死板的謹守成命,而是用一無害的方式,來幫她做了澄清。
“說呀”白九棠神色不耐的催促道。
“我……我看到阿昆駕車走了,只當是他難得任性,事後想來,自己言辭生硬,也怪不得人家小氣,本想待他回來好好談談,誰想你先一步回了家,我怕你責怪他私自外出,所以就……”蘇三決定順著小佬昆的話往下走。
“……嗯”白某人一邊聆聽一邊點頭,露出一副“老子早知如此”的模樣,爾後飛去一記白眼,說道:“敢情你還是個維護兄弟好嫂嫂,都是我錯怪你了?”
“你不必持續挖苦我吧……”蘇三心知災禍已去,抬起眼簾駁斥了回去。
那廂不苟言笑的擺正了臉頰,鄭重其事的告誡道:“我告訴你,白蘇氏別以為夫妻情分凌駕在兄弟情義之上,你跟他們分量相當,雙方可謂不相上下下一次要維護兄弟,記得先顧及自己,別有恃無恐的誇大其辭,你這副肩膀,很多事情都扛不起”
蘇三呆呆的瞅著那兇惡的嘴臉,心裡拔涼拔涼的,這是什麼狗屁婚姻,妻子與兄弟分量等同?那不如演一出耽美吧,親上加親豈不更好,何必要娶老婆
“怎麼?不爽啊?”白某人似乎看出了太太心底有怨,落下一句喝斥後,竟爆出了一番精湛的比喻。
“如果我是帝、你是妃,我且縱容寵溺,但你總不能砸玉璽吧如果我是名將、你是寵妾, 我且事事依你,但你總不能殺我的兵取樂吧如果我是富商、你是正室,我且任由你插手生意,可你總不至於火燒自家的商鋪吧如果……”
“好了好了……”蘇三頭痛欲裂的捧著頭喊道:“我明白了你別再‘如果’了總之全世界最有理就是你,別說你只是發了頓脾氣,哪怕你拿著雞毛撣子抽我也是佔理”
“你這是什麼態度,不耐煩啊?”那廂呲牙裂嘴的輪了輪眼,“我這是在給你說道理你得學會找準自己的位置別稀裡糊塗的往雷區裡滾”
“我知道我知道……”蘇三愁苦的點頭如啄米,“白老爺,天就快亮了,能賞個囫圇覺先,待天亮再接著說麼?”
“你囫圇個屁睡了一整天還不夠啊?我忙活了一晚還沒叫困呢”白九棠不悅的說道。
“正因為這樣才打你的岔嘛,你怎麼只看字面意思,不知道往深了想想,我這不是心疼你麼……”小女人情真意切的糊弄起人來。
“是麼”白某人不太信任的瞥著她,“我怎麼覺得你只是想讓我閉嘴而已……”
“胡說”小女人抬手推搡著他,“那是你的幻覺”說罷,摸下床來,將他推向浴室,“快洗洗睡了,我給你放水去……”
“你別推我啊……”大男人扭來扭去想擺脫嬌妻的推搡,只感到這女人好比抓壯丁的兵頭一般,毫無痛惜之意的亂抓亂捏,殊不知他那通脾氣發得太傷人,其妻這小小的報復已很是禮貌了。
番外 『第190話』 江湖是學堂丈夫是學長
『第190話』 江湖是學堂丈夫是學長
次日一早,白門迎來了一位貴客。
這位客人似乎知道主人有早起早出門的習慣,剛過七點便敲響了白宅的大門。
白九棠凌晨時分才得以入睡,此刻正沉浸在夢鄉里,就算天塌了亦不會皺眉,何況是小玉隔著門板的呼聲。
蘇三在浴室裡放水洗臉,水聲嘩啦啦的擁堵著耳朵,愣是沒聽見外面的動靜,待到她拎上閥門拿起毛巾擦臉時,才隱隱聽得有人在叩門。
“小玉?什麼事啊?”她走出浴室,開啟了大門。
“夫人,桂生姐來訪”小玉倚在門框上,細聲細氣的稟報道。
蘇三歪頭看了看她,笑道:“想不到你還頗有眼色嘛你認得桂生姐麼?”
“當然啦,法租界誰不認識桂生姐呀”小玉湊到耳際彙報說:“我將她安置在茶室了,剛給沏了杯熱茶,您趕緊下來瞧瞧吧她這麼早就上門來,別是有什麼急事吧?”
蘇三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