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黃金榮橫了心要將自己認回去,如此看來,這整件事情,當屬九棠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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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桂生聽到的男聲,是寧祥和白榮的對話聲,這是白門起得第二早的男人,緊跟著是寧安,然後是鬼譜,接著是一位位陸續起身的白門子弟,最後一位,是白宅的主人:白九棠。
待白九棠下樓來客人早已離去,他那太太如舊坐在客廳沙發裡翻看著美堅社的雜誌,兄弟們有的在茶室打牌、有的在庭院抽菸、有的在車庫保養車子;寧祥永遠在指揮下人幹這幹那、永仁或阿昆總有誰會自他現身起寸步不離……
這祥和如昔的畫面,若放在往常必能讓人心生快意,可是今朝卻夾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氛圍,足以令白九棠感到渾身不對勁。
他蹙眉輪眼的再度環視了一番,終於忍不住出口問道:“蘇三,聽說今晨家裡來了客人是誰一大早就上門來了?”
那廂的小女人正專心致志的盯著雜質上的圖片,隨口答了一句,“桂生姐。”
“她來做什麼?”白某人頓時加大了輪眼的力度,將那一雙原本細長深邃的眼眸拉得跟三角眼似的。
白蘇氏被雜質上一襲中西結合的旗袍吸引,面露花痴的驚豔相,隨隨便便的扔出了一句,“她說黃金榮準備認我了,逼她來跟我交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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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說,室內的氛圍更加詭異了,多雙想問不便問的眼神唰唰唰飛向了沙發上的女人,多張嘴微微豁開擺出了驚愕的造型。
白九棠只覺得一道光束從頭頂灌溉而下,將他射得渾身芒刺,怪不得這氛圍怪怪的,原來大家都知道桂生